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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花满月的玄心慈当即就被打倒在地,没了多少气息。
就这样,母女二人毫无抵抗能力的被带出了玄府,带到了一个有着微风吹拂的地方,母女两都被塞在袋子里,对于外面的场景,看不到,却能听到。
“丞相大人,这里是玄府的大小姐,只要把她们的信物送回玄府,玄府定然会供出叛党的消息的。”抓人中的一个,小心翼翼中带着谄媚的说道。
“哦!在哪儿抓到的?”听不出情绪,但是那冷冷清清,温和中又带着寒意的声音却让花满月再也难忘。
“玄府的后院。”又是那个来抓人的人。
“玄府的大小姐,后院,就你们两个……”明显的耻笑,却生生没有露出一点笑意,只是原本该邀功请赏的两人此时却沉默了。
“下去领赏吧。”话锋一转,头顶的袋口被解开了,一大一小两个头颅出现在了北羽墨的眼前,好似因为多了的小脑袋,明显的愣了一下。
当花满月看到那俊逸出尘,却又略带病态的容颜时,也非常不合时宜的眼前一亮。
呆了的不知花满月,还有幽幽醒来的玄心慈,当她看到那熟悉却又陌生的容颜时,嚅喏半天,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送到摘花楼吧,好好调教调教,看起来很有资质。”一句话,却决定了她们母女的命运。
再度被塞进袋子里,玄心慈一直紧紧的抱着花满月,不一会已是泪湿满襟。
“无恨,那是你爹爹。”哽咽中,玄心慈只是说出了这么一个让人啼笑皆非的真相。
而这也就成为了花满月对丞相北羽墨这个父亲的第一映像。
那就是亲手把她们母女送到妓院,调教成为人尽可夫的妓女。
眼看就要被送进摘花楼,一直尾随其后的鹫鹰忍不住了。
生平第一次打抱不平,生平第一次见义勇为,生平第一次多管闲事,却也成了一生中唯一的一次。
当他带着她们回到后院的时候,得到了一句:“谢谢,我欠你一次。”
当时的自己还有些怔愣,似乎不相信这话是眼前这个小家伙说出来的。
可是,看她用水轻轻为被自己劈晕的玄心慈擦拭唇角的血迹,他就相信了。
而从那以后,这后院就成了他无聊时消遣的地方。
当然这一切都瞒着玄心慈那个女人。
关于她们母女的一切,他也历历在目。
想到那天,当她看着她的母亲死在床下的时候,她的眼神变了。
从未见她识文断字过,却见她刷刷的写了一页。
直接包了石块扔出了玄府,很快就被周旋于玄府周围的探子给发现拿走了。
直到,之后发生的一切。
所有的一切,他看在眼里,却疼在心里。
看着她固执的想要靠着自己的双手掌握自己的人生,却不知,人的力量有时候是那么的软弱无力。
看着满天的繁星,一闪一闪的好似初见时那晶亮的双眸。
“门主。”倨傲一生的鹫鹰就这么躺在屋顶上,看着天上的繁星,回忆着关于花满月的过往,含笑离去了。
手臂印出蝴蝶印记的地方,炙热发烫,烫得发疼。
仰望天空,泪涌而出。
“老头子,一路走好。”你可知,从此我就真诚了孤家寡人了。
再也没有人能让我感受到存在感,再也没有人。
“月儿,你这是怎么了?”匆匆赶回的欧阳宫澈没想到,他踏进弄月阁看到的就是花满月泪湿满腮的景象。
狠狠的擦去了脸上的泪水,转身坦然面对。
“臣女参见太子殿下。”微微一屈膝,一垂首,一抬头,之前的一幕已然粉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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