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4/5页)
,进入它和离开它都一样路途艰难,唯独它自身,花好月圆,存在于此,仿佛与人间无甚关联和依傍,这里的一切都成全了它的完好。风筝点缀了这里宁静的天空,使古老呆板的乡村变得活泼生动起来。人们经常可以在野地里,水沟边,房舍,烟囱上发现大大小小的风筝,那些都是断了线的风筝,一如风筝人的命运。
布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竟然躺在自己的床上,对于先前发生的事也没了记忆。布卡晃了晃略显沉重的头,眉宇间也紧紧的。
丫鬟推门进来,见布卡坐了起来,问道:“清醒了没?快喝杯深茶,好打起精神。”
布卡喝罢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我可不知道,您还是快点去客厅吧,老爷可等着问话呢!”丫鬟端起了脸盆准备离开。
布卡上前抢过脸盆说:“好妹妹,快告诉我,我会不会挨罚?”
丫鬟瞪了布卡一眼,说:“您昨晚喝醉了,是巾莎小姐派人送您回来的,老爷当时生气极了,现在还没消呢,您说话可要小心点,省得又挨罚。”
布卡这才想起自己昨晚和念乡一起喝酒的事,继而又紧张起来:“是巾莎小姐派人送我回来的?”
丫鬟点了点头。
“啊!”布卡做出十分懊悔的表情,“我——我怎么——我没乱说话吧?”
“您什么时候好好说过话?”丫鬟夺过脸盆出去了。
“哎!这丫头,越来越不像话了。”转瞬间又懊恼起来,布卡拍打着自己的头,抱怨起来,“啊,真是的——”
布卡探头探脑地环望客厅,父亲面色严肃,一幅审判犯人的表情。布卡意识到这种气氛对自己极为不利,便低着头慢慢地走到父亲跟前跪了下来。
“父亲,孩儿错了。”
父亲生气的从椅子上起来,打向布卡的头。
“啊!”布卡边用双手遮挡,边呼喊,“父亲,我错了,再也不了。”
父亲坐回到椅子上,失望的语气流露而出:“臭小子,叫我怎么说你好?”
“那您还是别说了。”
“你——”父亲举起了手。
“哎呀,我是怕您生气,伤了身体,您可是族人的法老,要多保重身体才行。”布卡露出灿烂的笑,一张阳光帅气的脸,一朵花一样的男生。
“你喝醉倒罢了,怎么还带着他也去喝?他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你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吗?”
“这么说,我今后都可以喝醉了?”
父亲再懒得去打他:“族长怪罪下来,谁能担当得起。这不是一两个人的事,这关乎全族人的存亡。”
“哎呀,知道了。是他心里难受,我才陪他喝酒的,心里的病好了,身上的病自然也就没了,您就别担心了,不会有事的。族长大叔不会生气的。”
“臭小子,就你理多。”
“我本来就是对的。”
“你快去看看外乡人现在怎么样了,向族长承认错误。”
“好,我这就去。”布卡如释重负,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对父亲说,“他叫念乡。”
布卡还没来得及仔细回忆昨晚的事,考虑自己是否说错过话,就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布卡少爷,族长和小姐都在斋房呢。”
“哦。”
刚到门口,布卡就被屋内的情景止住了脚步,好奇地打量着。
念乡,族长,麻纱和巾莎四人围桌而坐,其他三人都出神地望着认真吃饭地念乡。虽略显饥饿的慌乱,但却吃得极为绅士。玛莎开心地给念乡的碗里夹菜,一脸的幸福。这是一个把所有的感情都写在脸上的女孩,永远不会有掩埋。族长慈祥得如一位父亲。巾莎的格调总是黑夜,就像她的着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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