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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低头继续吃她快要凉掉的牛扒,却没有看见,高桥静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
三喜在公交车上有气无力地晃荡了半天总算到家了,虽然刚才捉弄了一下这个高先生,但是那丝捉弄后的*在现实面前很快就荡然无存。
她要牺牲周末的休息时间来面对那张冰雕脸,而且,还要像上班一样记录会议过程。这真是要了她的命了。
以往上班的公司,她做销售,想多挣钱,就多出点力,想不干了,也没有人管。而且,销售这活,靠的是嘴皮子功夫,至于你写的字是跟鸡爪子一样还是可以媲美著名书法家,没人会关心;你要业绩不好写篇报告语句再通顺文笔功夫再了得那也是扯淡;业绩上去了,哪怕一篇总结写得不知所云也有人捧场,说这个人谦虚内秀。
在这样的环境里出来的人,能完整地写完总结表达清楚个人的意思已经是不错的。三喜人虽是聪明伶俐,但是大学的时候心思并没有全用在学习上,大学是二流的学校,毕业的时候也就混了个普通成绩。毕业后不出意料地进了一家规模只有二十个人的小公司。公司专门代理一些大公司的边缘业务,挣点小钱。因此,跟着这样的公司,三喜不仅没有什么进步,而且想发财的愿望始终是有如水中捞月。
但是,这些都可以忍,伟人都说过,面包迟早都会有的;但是,属于自己能睡懒觉的休息日却是一去不再来,当然要珍惜了。
如今这个班上的那叫一个憋屈,不仅分文没有不说,而且时间都不属于自己的了,连最基本的人权都被剥夺了,整个就算自己是人家的奴隶,叫你干嘛你就得干嘛,连放个P的时间都不是自己说了算,这还怎么过啊。
三喜到家饭也没吃就蒙头大睡了。
见三喜这么累,常瑞云也不敢叫醒她,不由纳闷,这工作量怎么这么大,累得到家就睡着了?
三喜还是在睡梦里忙着捡钱的时候被手机的铃声惊醒的,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摸过手机。
这叫一个命苦啊,上官一林临走还吩咐她,“作为秘书,要二十四小时开机,以配合老板的工作需要。”
三喜揉了三遍眼睛,才勉强看清手机上的号码,果然啊,一想到自己的把柄还在人间手里攥着,还有她签字画押的文件兴许也锁在人家的保险柜里,她就不得不认命地接起来,“老板啊,啥事?”
听着三喜睡意朦胧略显沙哑的嗓音,上官一林觉得喉头有些发紧,他定定神,冷淡道,“明天一早,七点半到公司门口开上我的车,今天我给司机放假了。”
“放假了?什么意思?”三喜迷糊地问道。
“你不会开车吗?我谈事情不需要司机跟着。”上官一林显然为三喜没能迅速领会他的意图显得很不高兴。他想象中她的反应该是“好的,老板,保证完成任务”才对。
“可是老板,我不会开车啊,再说,你不需要司机跟着你可以让他在外面等着啊。”三喜急了,睡意顿消,“老板我真不行,喂,喂——”
电话里传来的忙音显示对方已挂机。
三喜明白,这是老板生气的表现。
可是,真能难为人哪。
自己大学的时候图时髦,和班上的两个同学报名考了驾照,但是,那纯粹是混的,技术只能算勉强过关,因为当时的管车辆考核的是同学的舅舅,必须得过。
三喜焦躁地抓抓已然成了狮子头的头发。
第二天一早,三喜准时赶到公司门口,司机果然等在那里。
三喜小跑上前,“辛苦了,司机同志,钥匙给我吧?”
司机面前停着两辆车,把其中的一把钥匙递给三喜,礼貌道,“三喜小姐,这是这辆BMW的钥匙,一会你去接一下林总;我现在要去机场,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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