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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三娘的茶还未喝完,韦医监已是直身搁笔,出奇的对秋茗微笑道:“秋茗姑娘研磨的功夫竟比太后赏的小夏子更深,今日能写得如此顺手,秋茗姑娘助益匪浅啊。”

秋茗陡然得赞,心内欢喜,犹自持着福了福身谦虚几句。

韦医监对上殷三娘闪动的神色,殷殷嘱咐:“这方子虽平常,细做出来却不易。姑娘自家斟酌,可用可不用,都无妨。姑娘之病只宜徐徐去之,万不能心浮气躁,失了前效。”

殷三娘缓缓起身,命秋茗把方子收了,自己对韦医监正色颔首谢过,再不多言。

韦医监并不拿怪,出了秋水居仰首层云乍破后天际澹澹的碧青色,喟然一笑:自家妹子说的实在不错,身处宫闱,想全然超脱纷争之外是奢望,倒不如多留些后路以防万一,这样懂得聪慧内敛又入得各位贵主眼的姑娘,前程难明,怎能轻易开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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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病因

更新时间2012…5…17 17:35:30 字数:1151

用完早膳,殷三娘推说昨日照料沈八娘耗神太过,困倦难耐,留了秋茗暖阁伺候,让玉蓉回司仪局宿处养养神,玉蓉早过了困头,只说去后堂小厨房寻寻,看能不能做几样她老家的点心,等殷三娘醒来后尝尝。殷三娘没有阻拦,她本意就只是把玉蓉支开,难得玉蓉如此懂事。

想着太后抱恙,众嫔妃不会再借口耍乐骤然相邀,殷三娘索性卸了钗环,散发倚在床上,打开两张方子留神细看。方子并无不妥,有几味食材殷三娘还曾听韦姨娘说起过,是滋养脾胃,生津活血的,略有异处的是第二张膳方,韦医监抹掉了“车前子10钱”,紧接其后的“北庭”二字堪堪去掉,收笔凝滞,似乎韦医监在此药上思索过多。可殷三娘明明记得,韦医监下笔流畅,恍若腹拟许久。

“车前子10钱”“北庭”……他到底想暗示什么呢?车前子,“北庭”,车前?前?庭?殷三娘眼前一亮——前廷:“秋茗,拿那对青玉麒麟佩送与章公公,就说谢他太后面前替我周全,徐公公劳苦功高也及不上他心意详备。”还是玉蓉无意间提起,殷三娘才知道太后派韦医监来得益于章公公顺嘴一说,一事不烦二主,这次的事恐怕还得落在他身上。

徐公公是御前总管太监,镇日伴龙左右,得仰天颜,与章公公同枝不同脉。这么浅显的事理姑娘不会不明白,如何话里尽是踩高拔低的意思?秋茗瞧着姑娘一脸凝重,也不敢发问,只检出那对玉佩,三两次张嘴又吞咽了回去。

“先别问那么多,把我的原话带到要紧。记住,背了人悄悄的说,若章公公有话问你,只说我心系父亲,想知道他老人家近况如何。”话点到为止,若章公公有心,自然会有所点拨,若钳口不言,殷三娘也没打算穷追猛究,最不济,不是还有韦医监吗。

秋茗袖了玉佩,犹豫片刻像是想说点什么,却听得屋外响起苏七娘的声音:“姐姐可在吗?”话未落,脚步声音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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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宁公主是咱们大梁第一位公主,与皇上兄妹情深,当年又是为了绥靖江山,安稳社稷才以身报国,于公于私,皇上都不会坐视不管的。这点太后请放心。”康宁宫寝殿内令狐皇后立于罗汉床前,笑颜恭顺。

昨日还说元宁是外族,怕伤朝臣之心宁舍元宁拳拳赤情,今日倒成了“不会坐视不管”,太后冷哼一声:“这是皇上的意思,还是皇后说来宽宽哀家的心?”

皇后忙笑道:“臣妾不敢欺瞒母后,确是皇上亲口所说。皇上还让臣妾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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