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部分 (第2/5页)

至有了几分小心翼翼的迎合。

男人的身躯一僵,猛地将她推开,表情里有瞬间的震怒,很快便收敛得一干二净,只是眨了下眼的功夫,眸间的神色又恢复了平静,甚至冷淡。

“谁让你出来的?”

女人被他推开,几步踉跄,站稳后才低声道:“对不起,逢时。”

“我说的话,你是一句一句全都当成耳旁风了?”男人的语气越发阴沉,嗓音也拔高了许多。

女人脸色一白,慌忙低下头,“我不敢,子爵大人。”

若非不得已的时候,他极少让她露面。

而且逢时这个名字……他亦不许她叫。

嫁给他这八年来,他只有在那些不得已的公共场合,会对他表现出疼爱和尊重。

平日里,他几乎不怎么对她说话,夫妻之间,也是貌合神离。

不过,有那么几次,他出去应酬,喝了酒后回到家,没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却也双眼迷离,他盯着她的脸看了很久,最后将她压在床上,会狠狠地要了许多次。

可她知道,每次他紧盯着她的脸、抚…摸着她的身子、吻遍她的全身时,甚至在她身体里失控时……他眼里的深情和浓厚的缱绻,都是因为那一刻,他透过她的脸,看到了另一个女人。

他叫那个女人阿清,那个女人叫他,逢时。

他爱陈妙清,深爱,爱到谁也无可替代的地步。

可是既然无可替代,又何必找她来,将她的脸雕琢成那个女人的样子?

是为了这个偌大的家族吗?那他可真辛苦。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可是八年来,她也没有真的看懂过这个男人。

当年他需要一个妻子稳定局势,可是现如今早已不是当年的境况。按道理说,他早就可以对外称他的爱妻染病身亡,她也早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为什么还要每天面对着这样一张与亡妻一模一样的脸呢?

她想不明白,但她知道,这个男人厌恶她。

她试图模仿过陈妙清的言行举止,风度气质,却被他更加厌恶。

尤其是在Lenn离家出走之后,他对她的厌恶彻底不加掩饰了。

他心里大约觉得,是她的出现,害得他与那个女人爱情的结晶、他引以为傲的儿子离家出走,八年不归。

所以她无数次想要和Lenn修复关系,但是八年来,她连联系上他的机会都少有。

苦海无涯,回头无岸……

若是一条路走到了悬崖边,她不能回头,是不是只剩下,这最后一个选择?

*

段子矜一个人在夜幕下昏暗的小径上走着。

夜风冷得有些刺骨,让她突然想起了郁城三月的江水。

怔愣中,脚步稍稍一顿,背后立刻贴上一堵结实的胸膛。

遒劲有力的大掌扶着一件厚厚的外套按在她的双肩,将她整个人裹了进去,不容挣脱,沁入鼻息的,是清冷的薄荷香混着男人身上独有的味道。

与此同时,身后传来愠怒到微微冰冷的话音:“段子矜,大晚上的你一个人瞎跑什么?”

她没说话,只是望着眼前漆黑的树林里茂密枝叶的影子,沉默。

男人的胸膛起伏得很厉害,段子矜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惊了惊,立刻挣开,他回过头来,“江临,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口裂开了?”

他一把将她搂紧,手掌按住她的头,按进怀里,沉声道:“没有。”

只是忽然眼前有些重影,脚步有些虚浮,五脏六腑像被人碾碎又重新粘合起来的,不舒服极了。

大概是这一天体力透支的严重,可他却不想让她察觉到。

他顿了好久,直到呼吸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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