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2/4页)
迟迟没有改革,坐以待毙心态的焦急。
他说,亚洲之危机恰恰源于中国之僵化,中国若不能强,日本则孤立无援,若中国能自强,中日联手,或可抗衡欧美列强。
说的很好,也很漂亮,可究竟他心里是如何想到,宋彪也不去揭穿。
虽然无法将宋彪这批人马拉入日军阵营,席间听说宋彪手里有六千多盒的吗啡,青木宣纯也迫不及待的按照每盒六十五银圆的高价买下,并且希望立刻运走。
这个价格比美国卖给俄国、日本的价格还要高出一半,考虑日军恰好免除了运费,也不用担心半路被俄军截获,高出一半也是合理的。
两人一直闲谈到了傍晚时分,青木宣纯大佐才恋恋不舍的告辞离去,临行之前还送给宋彪一枚银怀表作为纪念。
纪念个几吧。
浪费了宋彪一天的时间在炕上扯蛋。
骑着马返回朱家堡的路上,宋彪就在心里琢磨着这件事,如果青木宣纯大佐以为他可以建立两者之间的友谊,并能影响宋彪日后的决定,那真是大错特错了。
宋彪担心的是青木宣纯不过日军的一位大佐,在学识和远见上胜过此人的日本人还有很多,可这样具有现代国家和民族意识的高级政客、军人在中国却几乎没有。
归根结底不是日本太强,而是中国太弱。
仰望黑漆漆的苍穹,天空繁星斗斗,宋彪有种说不出的忧患感,青木宣纯的到访和那扑面而来的“诚意”不仅没有打动宋彪,反而让他更加警惕和忧虑,看着深黑的夜空,他愈发清晰的意识到自己必须加快行动。
哪怕是让俄国获胜,他也必须给予日军一次较重的打击,而且一定要非常之巧妙,巧妙到以至于他这点实力都足够了。
在日军和俄军面前,他现在的这点实力弱小的就像是一根绣花针,可就算是绣花针,只要插中了要害也是很疼的。
回到朱家堡,宋彪就让李富贵去将赵庭柱、杨铁生和张亚虎三个人单独喊过来。…;
等了片刻,赵庭柱先进了宋彪的办公所,一进门就和宋彪问道:“大当家的,我听二狗子说今天来了一个日军大佐,要给您送军火,被您给拒绝了?”
宋彪嗯了一声,让守在办公所里的李大运给赵庭柱倒一碗茶,道:“日本人的好处还是少摸为好。”
赵庭柱点着头,却道:“可咱们眼前是既得罪了日本人,又得罪了俄国人,恐怕不是很妙啊!”
宋彪道:“也未必就都得罪了。俄国那边嘛,就说是其他土匪和日军在南甸屯子外围交火导致的,如果他们确实收到了情报,我们就说他们在咱们的地盘洗劫百姓,日军帮咱们一起杀的,反正将责任推诿给日军就是了。”
赵庭柱仔细想了想,道:“那倒也是,他们当时和日军是打的很热闹,咱们就这么说。现在想想,那时候是杀解气了,后患还是有点的,俄军真是要找咱们算账,咱们还真的就只能跑路。”
宋彪笑道:“那也未必,俄军总不至于派七八千人的大队伍来清剿咱们吧,如果只是一两千人,咱们依山死守,他们又能有什么办法。怕什么,咱们又不是没有和日军、俄军厮杀过,其实就是那么回事而已,都是人,也都是会死的。”
赵庭柱呵呵一笑,道:“所以说啊,还是跟着大当家的痛快,想杀谁就杀谁,一点不怵。”
正说着这话呢,杨铁生和张亚虎两人也一起快步走了进来。
宋彪让他们都坐下来,各倒了一大碗茶,准备一碟子花生米边吃边谈,道:“我今天将你们三个人喊过来是想商量一件事,如果你们不反对,我打算带赵庭柱和胡大林两个中队前往沈阳,如果机会合适,我想帮俄国打一场战,找个关键的时间点突然发力给日本人迎头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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