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第4/5页)

滞,制止住她抗拒的纤腰,用力按压她乱蹬的双腿。

毫不犹豫的挺身,全部送入,感觉到一圈一圈的软肉有意识的攀援着他,吸附着他。

她闷哼一声,将她埋在他肩膀:“痛啊……欧扬……下次……呃嗯……”

但沉沦兴致中的男人是无论如何不会听取他人意见的,很温柔的说了声“好”,固定着她的腰依旧疾风骤雨般剧烈的动作,让她无可奈何,只能含恨咬他光滑的肩头,含泪忍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粗暴。

好像第一次不愉快,之后再也不会愉快了。

欧扬的频率和杜慕清相似,猛烈的攻击,完全不会顾虑她的真实感受。

想到杜慕清,忍不住画个圈圈诅咒杜慕清菊花天天被不明棍状物体捅了又爆,最好天天生痔疮!

“呃啊——”突然拔高了声音,因为欧扬太过迫不及待占有,连姿势都没换,罩上那团软雪舔吸着,再一次顺着滑腻的液体恶狠狠地插进去。

这样紧致的味道欧扬头一回头脑清晰的品尝和独占,响亮的“啪啪”肉击声,她扭动着腰杆,甚至在他背上划了几道血痕,让这一切看起来更像是零落的战役。

原本静谧的卧室突然间弥漫着奢*靡的味道,手边的《月亮看见了》安徒生短篇集书页被运动的旋律连带着翻动,翻到欧扬最初读的那一行:“月亮说:我看到一个小女孩在哭泣,她正在为世界的丑陋而哭泣。”

她和沙发很有缘啊,和杜慕清第一次就是在沙发上,这次不管是强迫还是出自自我意愿,结合的地点仍然是让她厌恶的沙发。

想到这儿便泪水涟涟,欧扬注意到紧皱的眉头,和丝毫不像是享受的面部表情,只能心疼的抚了下她额头纠结的皱纹,舔净她流不尽的眼泪。

“苗苗”,唤的是她乳名,亲昵又可爱的称呼,好久没人喊了,欧扬附在她耳边说:“嫁给我,给我生孩子,我们一起生活,好不好……”

好不好……

欧扬在不理智的时候,会用无奈甚至可悲的求助语气来博得怜悯,祈求得到她原谅。

事实上,欧扬完全没给她考虑的时间,一下又一下的猛烈撞击,让她连连失魂,泪眼汪汪的向他求饶,再重新换个姿势,将她抵到墙面上,一只腿拨到肩膀上,撑开她双腿,推了进去,她明显受不住,另一只腿只打颤,声音也跟着他的律动发出惹得怜悯的呜咽颤音,甚至呻*吟声也变得若有似无的,撩人心扉。

“苗苗,别压抑自己,给我叫,叫给我听!”他手掌里捏着她圆圆翘翘的臀,急急地说。

她压抑地叫了两声,他皱着眉,很不满意的样子,在她小屁股下面垫了枕头,将两只腿都拨到她肩旁,让她抓进了,他再重重地插进入,手用劲地拍打着,在她臀部留下一道道红痕,再抵着她的隐私,密密实实地进入,进去时连根沉入,拔出时缓缓地抽磨,以惊人的毅力挑逗她情*欲,逼着她交出高*潮。

…………

欧扬不足一小时的眉间舒畅换来接下来两个月陆赛男的不理不睬。

陆鹿起了个大早,到花园里浇花,看到她表情木然,精神颓废,走进了才看清她肤色暗黄,眼圈下有一圈青痕,自是知事,先是一惊,继而无奈的摊手,坏笑说:“姐,我和你说,男人如狗遍地都是,你相信男人不如相信母猪上树。”

陆赛男正和欧扬生闷气,瞪了他一眼,懒得讲话。

“别不理我嘛,姐,现在看你就跟得了老年痴呆似的,”陆鹿捉住她胳膊,挑眉痞气得笑:“待会儿我妈看到你这样说不定会活剥了欧扬,你舍得吗?”

舍不得,陆赛男唉声叹气。

“深闺中的寂寞女子啊,你在魔都沾染了什么风气,对这种事竟然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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