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5页)

来,哭着求我救你,千万不能让你死;我看她浑身脏污,胸前、背后全沾了血,想也知道是怎么带你回来的。”

“可她……”范儒鸿惊愕得说不全一句话。

难得见他有目瞪口呆的时候哪。“我知道,你要说她路感极差是吧?可那只小狗儿不差啊,她昏倒前说是狗儿领路,还要我代为照顾那狗儿,千万不能让牠落入厨子手中——喂,我这集贤楼可从没卖过香肉,你干嘛没事诋毁我这儿的名声?”要是传了出去,她还做不做生意啊!

“她昏倒?!”范儒鸿欲下床,却立刻被花袭人推回去。

“人家娇弱的小千金背你走这么大段路,能不昏么?”说到这儿,又不得不佩服她,“昏归昏,人家也是等到确定你伤势无碍,放了心、松了口气,才甘心昏死过去,我让喜雀儿为她打点干净,现下正在房里歇息。”

“明明要她先回这儿再带人去救我,真不听话,唉。”

“唉什么唉?一张嘴都快笑咧到耳后了还抱怨?口是心非的小子。”

“跟你学的。”依稀记得某人方才也是这么着。

花袭人当作没听见,回到正事,“说真的,等你带她上长白山寻到草药之后,别忘了回去办你的终身大事。”

“我知道,不过……”

“还不过什么?人家小姑娘对你情真意切,连瞎子都看得出来。”

“我知道。”

回忆昨夜,真可说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他这一伤,解决了他与冷凝霜之间的问题,也顺道帮了袭人的忙,更间接修理陷他落难的罗通。

最重要的,是明白她对他的情意。

然而,再回想昨夜她说过的每句话,有些事令他在意。

“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事?”

“派人跑一趟江州,我想知道……”

窗外,夕阳斜照,月兔即将东升。

深夜时分,赵柔柔陷入天人交战的挣扎。

相i见他,不敢见他……

矛盾的情结让赵柔柔意识虽醒,却迟迟不敢张开眼睛与守在自己床边的男人对视。

范儒鸿按捺住满腹的笑意,盯着她眼皮的动静。

从酉时守着她直到此刻,他当然知道她在装睡,又不忍戳破她自以为高明的伪装,只好跟着配合。

能让他这么配合的人可不多,呵~~

“这些话,也只有趁你睡着时,我才敢说。”

什么话?她眼珠子一动,眼皮立刻有所反应,跟着动了动。

继续装作没看见。范儒鸿执起她的手,轻轻贴在颊边磨蹭。

“毕竟多年来,我一人行走江湖惯了,从没想过自己也会萌生这想法。”

什么想法?快说快说啊!眼皮下,眼珠子溜动频繁。

“独来独行,所遇所见,无论是人或事或物,其种类之多,一时片刻也说不尽,但这之中……却没有任何一样能让我挂心悬念,唉!”

那现在呢?她好想问,可是既已装睡,就只能硬撑下去,噢,好恼!

“噗——咳!咳咳!”险些笑场,“怎会这样呢?我从未如此担忧、悬念过什么,但是……唉,只能说一切都是天意,凡夫俗子如我也无法抵抗,抗拒委实不合我本性,只好顺天而为。”

他到底是想说什么?愈听愈好奇,愈好奇就愈想问,愈想问就愈不耐烦,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要说!

那个令他担忧悬念的人究竟是谁?

是她么?是她么?心,怦然急跳,渴求着最重要的答案。

“我知道这些若让你知悉,定会造成你的困扰,可不说我又会忍不住,你知道么?这种事搁在心里久了是会闷出病来的。”还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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