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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骑来的马匹根本就找不到地方系留。
不到五分钟,张雨生就见到了刘古香一个人,不是因为集团要恩将仇报不放其他人进来,而是来的其他人只能在外面候着,马匹无地方可栓,主人们得牵着站在那儿才行,而刘古香的马匹还是一个兵牵着,一个人牵两匹马够费劲的,更为独特的是那兵就是那天在督军府门口刁难众人的卫兵,还真是验证了那句话“不是冤家不聚头”。
“请坐,刘大人!”在小会议室内,张雨生还是非常客气地接待了这位“使者”,热腾腾的好茶还是给奉上了的。“请问总兵这次来有何贵干啊?”张雨生抿一口茶后,很是舒缓地说道。
“贵干谈不上,不过是送一封信而已!”说完,一身戎装的刘古香站起身来摸出怀中的一封信,递给站在一旁的侍者。“都督想在一周之后府台设宴,这次是特意要求我来送请柬!”信给了出去,但刘古香还是补充到了一句,然后便坐下品茶不再言语。
“信我会看的,不过宴席嘛,你还是回去替我谢谢都督美意。最近集团内事务太忙,恐怕我是得不到半点空闲的,不过要是都督愿意来一趟,我保证好生款待!”说完张雨生接过信来直接扔进了抽屉里。
“对了,都督叫我给您还带一句话。”刘古香看见张雨生如此作为,自然已经是坐不住了,站起身来摸着腰间的手枪但并没有拔出来,很是轻蔑地盯着张雨生说道:“别忘了你是在什么地方!”
“你也替我给都督带一句话,要他记住我处在什么地方!”张雨生说完,打开抽屉直接将信件撕得粉碎,当着刘古香的面抛向天空。然后补充说道:“你可以走了,恕不远送!”
3月7日的会谈除了在中重集团办公大楼二楼一间小会议室留下一片碎纸,在停车场留下几堆马粪,除此之外,再也找不到一丝这里发生过什么的痕迹。不过在野外外,发生的各种事情就要比这儿热闹得多了。
狙击手就像是战场上的一匹孤狼,一头戴着冷峻面具的,将自己的内心世界统统掩埋的孤狼。他像是一颗石头,一块不能思考的石头,他没有任何的感情可言,仅仅是在阴暗的角落注视着战场,静静的看着战场上的光荣与伟大、悲伤与怯弱。但是,谁又能知道他的内心世界呢?在钢铁般坚硬的面孔下,同样隐藏着一颗脆弱的心,一颗渴望安宁的心。每当一个敌人的倒下,每一个战友的牺牲,都在这颗血肉做的心上划上一刀,在这颗心上烙上新的伤痕,直到这颗心变得伤痕累累,或者,被另一颗弹头击穿为止,不会再有伤痕。;
“十字线后面清冷的目光如同刀锋一般凌厉,瞬间的软弱、刹那的同情、闪逝的迟疑,都可能使你的眉心成为对手的靶心。你只需要记住,这个世界只有你和你所瞄准的敌人。”
微风吹拂着大地,柔弱的嫩草随风不断的摇曳,山坡上的树木也在随着的春天的节奏卖弄舞姿,树木杂草从中,甚至可以见到调皮的动物在那儿嬉闹,山下不远处劳作的人们正辛勤地忙于农事,他们要赶种最鲜嫩的蔬菜以供市场销售,赚的一笔笔利润,阵阵笑语、吆喝声音伴随着微风慢慢传入草丛中的两个人耳朵里。
“你的生命和枪是一体的,人在枪在,人亡枪亡。”
拿着一个扎满杂草的单筒望远镜,时不时轻轻说上几句话的就是全身伪装的张宇,林学文是一个非常有天赋的军人,文化知识学习能力也很强,尤其是对精确射击这一块更是显露出绝对的天赋。所以张宇非常非常重视这么一个人才,一直以来就没有断绝过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