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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沙發上,虛著眼睛盯著天花板的燈。

「上台手術挺不錯,不必自責。」

頭頂處傳來沒什麼語氣的一番安慰鼓勵的話,胡躍文抬頭看了看對方,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說:「原神,你說,從醫的意義是什麼呢?」

「從醫本身就是意義吧。」對方站在胡躍文面前,晃了晃手裡的咖啡罐子,「喝嗎,過一會兒還有下一台,你得清醒一點。」

「不喝了,喝了手抖。」胡躍文坐了起來,扭頭看著原憲籍,「下場也得麻煩您輔助……急診那邊兒沒事嗎,不缺人嗎?」

「缺,無所謂,反正哪兒都缺。」原憲籍三口喝完一罐咖啡,把空罐子扔進更衣室的垃圾箱裡,「我去食堂吃口飯,你來嗎?」

「我……不去了。」

「怕遇到剛剛的家屬?」

「……嗯。」

「那我去了。」原憲籍頭都不回就走了。

胡躍文盯著那道一開一關的門,煩躁地笑了一聲。他竟然會期待原憲籍可以再說兩句好聽的話,比如「有什麼好怕的」,又比如「他們又不可能真把你怎麼樣」。但是果然原神就如傳聞一樣,沒什麼人情味,甚至沒什麼表情。

即便如此,人家在醫學方面的天賦非同尋常,醫德幾乎到了天花板,於是也就沒人會在意這人社交能力有這什麼樣的缺陷了。

各行各業皆是如此,總是會有一兩個無比突出的神仙,於是凡人就會把希望寄托在他們身上,期待著、期待著,慢慢地也就看不到這些神仙真實的樣子了。

每當這些被譽為神仙的人做出了不符合凡人期待的舉動時,就是跌下神壇的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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