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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了,怎麼還跟十二歲似的。

商陸為了讓自己冷靜一點兒,繼而採取了疲勞戰術,早晨跑步去醫院,在醫院全程研究工作,工作的事情解決了就開始做數學題,總而言之就是保持大腦和身體高度輸出,腦力和體力雙雙被消耗掉之後,精力自然也就被消耗掉了。

但所謂物極必反,商陸在重複折磨著自己的身心之後,發現自己一旦放鬆下來,欲望就更強烈了,甚至得不到的話精神就會變得很頹廢、很喪。

這個狀態被老母親罵作「沒皮沒臉沒出息」,商陸心裡委屈,但又不能說。

他當然委屈了,好歹也是個總裁啊,私生活居然慫得不如狗。

在他一個人在內心同自己的欲望戰鬥的時候,薤白毫無徵兆地「入場」,簡單粗暴地向他傳達了「想做」的心情。商陸激動壞了,激動得真的有點兒「壞了」,他其實還挺慶幸前兩天沒有直接本壘的,因為根本沒自信能堅持幾秒鐘。

今天就不一樣了,終於不用再忍受老母親質疑的目光,也不用再顧慮薤白的心理陰影的他,有一個非常不成器的夢想,那就是跟薤白來一場久違的親熱。

時間安排他都規劃好了。

商陸自己都覺得自己的笑容可能變得有些猥瑣,他在進酒店的房間之前特意拍了拍臉,然後刷卡進門甩掉了鞋子:「寶貝兒我回來了!」

沒有回應。

商□□處看了看,覺得房間安靜得像是沒有人,他一邊喊著「寶貝兒你在哪兒」,一邊朝臥室走去。

於是床上的光景差點兒讓他靠著空氣就高潮了。

薤白睡著了,大概是累的,睡得很沉、呼吸聲音也很緩很重。商陸能想像得到愛人怎麼會累成這樣,畢竟當時薤白的身體、四周的東西……能夠提醒商陸的要素實在太多了。

「他居然背著我、一個人玩兒」這個想法先擠進商陸的大腦,但很快又被「他居然想要到這種地步」這個念頭所侵占。然後就沒有其他想法了,大腦開始無法做出有效響應,當腦子開始不能支配身體的時候,理性就失去了它的最高地位。

如果臥室有鏡子,說不定商陸還能被他當時的禽獸表情驚醒吧,可惜沒有那種能制止商陸的神器。

「直接上」、「直接上」,仿佛真的有一個人在他的耳邊低語,眼前的愛人毫無防備的熟睡模樣實在是讓他沒辦法視而不見。在欲望占據高地的當下,商陸甚至產生了一種「他就是在誘惑我」的念頭。

即便是睡著又如何,他一定不會在意的。

放棄做一個高尚者的商陸,終於將手伸向酣睡的愛人。但是觸碰到的那一刻,薤白輕聲哼哼了一下,身體又稍稍蜷縮起來,把頭鑽進被子裡,小聲囈語著:「……商、陸。」

這一聲呼喚讓商陸渾身一僵,他沉重地吸氣、呼氣,用力地咬緊嘴唇。

如果在這裡辜負了薤白的信任,商陸覺得自己就不能算是個人了。

嘴唇疼痛的感覺重新叫回了他的神智,商陸稍稍整理了一下情緒,然後動作很輕地爬上床,側躺在薤白的身後。他把擋住薤白的臉的被子稍稍掀開了些,本意是想讓愛人能夠順暢呼吸的,但掀開一看,商陸感覺自己的神經再次受到折磨。

被子裡居然還藏著自己昨天換下來的衣服,媽的,這也太特麼可愛了。

商陸摟住薤白的身體,貪婪地親吻著愛人的脖子。

親著親著,商陸突然想到,要是薤白就這麼醒了,發現自己就躺在身後,會不會覺得很窘迫?

想到薤白的臉皮這麼薄,萬一要是因為難為情到了極點反而不願意跟自己親熱了?

最重要的是,這要是萬一再給薤白留下一個毫無必要的心理陰影……

想到這些的商陸,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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