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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坨族這幾年在漠北愈發猖狂,對各族的人也是不屑一顧,南藥的話沒讓他們認識到這會兒的境地,反而更加猖獗:「你們是何族人也,現在放了我們,還能饒你們不死!」

南藥笑了,就這麼兩個人,五花大綁在這兒,衣服都被脫了還嚷著要將他們全族消滅,他雖沒接觸過塔坨人,但看他們這樣,要都是如此,豈不是一群蠢士。

「一口大魏語說的倒是不錯,不過我想你們總不會忘本。」蘇錦繡甩了下手裡的信,在南藥身後看著他們,「是你自己念,還是我先打你們一頓,再念?」

兩個人朝放置衣物的地方看去,別說是那幾件衣裳,就連外頭兩匹馬也已經被搜了個底朝天,兩個人頓時怒了:「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要是讓我們族中知道,非扒了你們的皮不可!」

「不說是吧。」蘇錦繡朝南藥示意了下,兩個護衛走了過去,將布重新塞回到了他們嘴裡,抬手就是一拳。

打了一頓後將嘴裡的布拿掉,蘇錦繡將信取了出來,攤開在他們面前:「念不念?」

「你們妄想,我告訴你們,你們整族的人都別想活下來…唔…唔唔唔。」

塞住嘴後又打了一頓,兩個人被綁住了手腳,連反抗都不能,鼻青臉腫靠在一起,瞪著蘇錦繡,把她給記恨上了。

蘇錦繡這一看明白了,還不肯說,朝著後面抬了下手,清竹從那邊的衣服堆里翻出鞭子遞到蘇錦繡的手裡,隨後從門邊那兒拎過來了一個木桶,掀開蓋子,裡面飄出了一股濃重的辣椒味,南藥低頭看了眼,呵!這是把客棧里所有的辣椒都搜羅來碾碎了煮啊。

平日裡欺負慣了人,這兩個塔坨人怎麼會猜不到蘇錦繡要做什麼,骨頭硬是一回事,想到那會有疼又是一回事,可再退都不能往牆壁里嵌啊,他們惡狠狠瞪著蘇錦繡:「我們是塔坨族的人,弄傷了我們,你會遭到整個族的追殺!啊!」

蘇錦繡抬手就是一鞭,他沒有忍住叫出了聲,不能他喘口氣,蘇錦繡鞭子揮的利落,來來回回十來鞭,把兩個人給抽懵了。

接著,蘇錦繡把鞭子浸到了木桶中,慢悠悠劃撥了幾下,抬頭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念不念?」

等了幾秒,蘇錦繡見他們不回答:「看來是不肯念。」

浸過辣椒水的鞭子抽在身上是什麼滋味,大抵只有這兩個人能夠體會的深刻,可就是想縮,繩子綁的這麼緊也動彈不了分毫。

南藥的心跟著一抖,光是看著他都覺得皮肉疼,蘇姑娘這辦法,痛不暈還止不住,比剁手跺腳的威脅還要來得狠。

抽完這二十鞭,蘇錦繡抬腳踩上床板,福下身子看著他們,將信紙移到他們眼前,一字一句問:「念,還是不念。」

兩個人看起來狼狽極了,渾身的傷,那辣椒水滲入進了傷口,比鞭子還疼,兩個人的氣勢也比剛剛減弱了許多,再嚷都是一張嘴,說錯一句就打一頓,打到他們不敢再囂張為止。

塔坨族人是有骨血,都是鐵錚錚的漢子,不怕死也不怕受傷,不過眼前這兩個,看年紀也就只有十二三,身上有的只是身為塔坨族人自認為的高人一等和瞧不起,沒有上過戰場的凶戾,他們沒有殺過人。

沒殺過人就好威脅多了,蘇錦繡扯了下他們身上的繩子,衝著他們淺笑:「涼河上游有一處沙地,但無人敢去,經過哪裡的牲口十有八九會死在裡面,聽說裡面有一群魔鬼,它們所經之處,寸草不生,任何活物一瞬間就會被啃食的只剩下白骨。」

「等會兒我就派人把你們送到那邊去,送到的時候正好太陽下山,是它們回窩的時候。」

在漠北生活的人怎麼會不知道涼河上游的沙地是什麼鬼地方,對占據沙漠的那群魔鬼蟻更是清楚,就算是趕十頭牛過去,它們都可以啃食乾淨,人在那裡同樣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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