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部分 (第2/5页)

下产业众多,所以今日他并不在铺上,两位如若真有意约见我们东家,还是只能劳烦到‘韦记’别家铺子问问。”言毕,对方送客的意思相当明显。

而我,在被皇帝用一句‘叨扰了’带出铺子后才想起:貌似西南境内山高水险有很长一段都只能靠人运输,所以运费更贵,呼,无语地抽了嘴角,都怪自己平常上应画师的地理课不认真吖。

只不过跟着皇帝疾行的步子路过数家‘韦记’的铺子后,我才隐隐想明白皇帝适才的郁闷何来了,“齐公子,您走慢些吧,我这粗腿肥腰地跟不上啊,刚刚的事我错了还不成么?您故意探对方口风放给我听,我应该认认真真的听,而不是无所事事,您不说话了我也不该自以为是的乱说一通,您好心带我出来,我应该更规矩顺从,您……”

“行了,”走到相对僻静处,皇帝终于开口了,“也非你的错,我分明知道你是个怎么样的性子还妄想让你根据我的提示发现线索揣测我的意图才是我的不对,我本就应该直接跟你说清楚,而不是浪费大量时间来让你猜,其实我只需直接告诉你,那家烧饼铺、粥铺、茶叶铺、还有那家干果铺都是韦记的产业,也就是跟刚才那家盐铺同一个韦记的韦记,而现在我要说的还有一个重点是:除了刚刚那家盐铺,另几间商铺在数年前都还是阮府名下的产业!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嗯???哦……嗬……这事儿啊,呵呵,原来是这事儿,嗯,我明白了,”看皇帝难得的多话中隐有神经质的趋势了,我干笑两声,还是该坦白就坦白吧,“但其实明白了也不能怎样,套用一句您可能听着会觉得不吉利的话,‘君乃亡国君,臣非亡国臣’,做为一个从商的家族,阮府怎可能不在外面有连锁铺子?怎可能在一夕间被灭族后这些下属商铺不受牵连?所以他们的不受影响、出现变故后还能原样发展不过是因为幕后有人迅速接手掌管了这一切,其实既是下属自然也就只需顾好他们小家口的生意就好,所以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所谓幕后东家易主罢了,只要不损害他们的利益,倘若还能给他们带来更多好处的话,他们是没必要为了所谓的前东家去罢什么工,拼什么命,报什么仇的,商人是比任何人更懂得向利益靠拢的;所以,我知道你是想告诉我接手这一切的人是卫大当家,毕竟如果真蓄意谋反的话,必然需要‘权、钱’二物的支撑,‘权’且不说了,但缺‘钱’绝对令人头疼,虽然我不知道阮府是否真为他所灭或他灭阮府的首要目的为何,但既然有那么个机会敛财,为何不坐收渔利?再加上一个韦记,伪者,卫也,我想不猜他都难。只是行商并不轻松,难为他接手后能将这些商铺稳步经营如许年,我以为如此便不能尽断其为过,所以,貌似属谁家姓这种事情没必要太去计较了,毕竟他们现在也过得挺好。”

“我可不可以以为你在暗示此江山改姓卫也没必要去计较?”

“一码事是一码事好不好?我是从商人角度来说阮府这件事,但政治上的事跟商界的事那是不能一个理论硬套的,何况我根本没那意思。”

“没有就好,那么倘若我说三月内,韦记又将易主,你会回来接手这些原属于阮府的产业么?”

闻言,我眉头皱的厉害,“我是否可以认为您在暗示三月内卫大当家必反且必败?”

“那只是个假设,而我在等你的答案。”

“既是国家出面就纳入政府产业吧,我没兴趣,也没精力,我并不懂经商,别再拿我当盾牌了,不要把那么多人的吃饭问题交到我头上,很头大的。”说着,我揉了揉太阳穴。

“你到底不清楚那是多大一笔资产才会说得如此轻松么?”

不行了,皇帝话语中半真半假的讥嘲真的是听得我无名火起了,“您可以不理解我的选择,但建议您在没有完全摸清对方心态的时候请不要随意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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