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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自己接收这拳所造成的内伤严重度,虽然我本身就希望它严重点才好说话。

“呕。”野人那一拳打得我反胃,迅速抬手捂住唇不让返上嘴的液体流出,我好容易把它们都咽下去了,才断断续续开口:“野人……过关了……减你欠我的一条人情命。”

野人则白了脸色,抖动着唇不说话。

“咳”不知道是呕血还是呕吐,我懒于理会,随手抹去嘴边让我觉得粘湿的液体,小人得志的挑衅眼神看向已呈呆滞的红衣女,“我也救了他一命,他的命也归我了,所以,你现在无权决定他的去留,而卫生球,我要求你跟我去边城。”

“你别再说话了。”终于明白我意图所在的卫生球眼下对我是又可恨又可气,封了我背后几处大穴止血,他叹息道:“我本就没说不去。”

红衣女则不可思议地摇头,“真是疯了,清,你真的要跟这个疯子走?”

“我是疯子你是傻子,纠纠缠缠就到不了天边~”条件反射嚎歌,我觉得有些气儿上不来,脑子也转不动了,混沌着感慨:数时不见,野人的功力果是见涨吖。

满是欣赏崇拜的目光投向他却发现这家伙一脸自责不已,抬起手,正想咕哝句这事是我自找的,却一个音都还没发就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的晕了过去。

我发现我非常之喜欢在旅途中睡觉,借着恢复体力整日里浑浑噩噩的,时不时好像坐上了马车,时不时又不知跟谁同乘一骑,只偶尔睁开眼看到面前模糊的两MM共骑一马情形时,我会比较无奈地感慨自己不再年轻了。

而意外看见大叔华煜共骑时,心情却没有跌宕起伏、兴奋激动的我才真让人哀叹——木有激情YY,自己真是老了吖。

只好在,这一路清醒时鲜少才让我得已逃脱深陷于哀怨已逝青春的大坑不可自拨,而边城外能得黄金亲自引领队伍迎行终于令我奔波辛劳干渴疲惫的心田生出一丝甘甜清润的新绿。

坐上黄金为我们专备的马车,我一路都在取笑他新蓄的八字胡,总觉得好些时日不见,除去那江湖半仙意味的八字胡,他竟成熟得带上了父亲的味道。

刻意忽略心底令我不爽的猜测,我把他身上若有似无的奶味归结于游牧民族爱喝奶,而他入乡随俗沾染了些许。

只可惜我的自欺欺人在事实面前显得如此软弱无力,当于守城内黄金所住的府邸门前下车时,府门前由丫环搀扶挺着隆肚的花舞伶施施向我这位神女行礼时,我完全被眼前所见给震得失了正常反应。

我竟屁颠屁颠跑上前去小心翼翼扶起花舞伶让她此时勿行大礼,在惹得花舞伶受宠若惊不知所措后才转过头责难黄金:“王爷怎么能让孕妇跟着上战场?”(2009…01…08 23:53:07 )

第一百一十八章 伤心太平洋(上)

“是妾身非要跟来的。”

妾身?听着花舞伶以这样的身份维护黄金,我的神情终于由不正常变为不自然了。

对上我一脸的惊疑,花舞伶的手抚上挺肚,蕴满情意的双眸转向黄金苦涩一笑:“王爷边行不知归期何时,妾身是真不愿这孩儿出生第一眼却见不到父亲才任性跟来的。”

“凌……”

“呵呵,这样……”干笑着打断黄金欲言又止的为难,我的手摸上花舞伶的肚子,感受手心弧线的满实,我柔柔笑道:“其实不用向我解释的,因为神女并无权过问他人家事,说起来,这肚里的孩子有几个月了?”

“你……?”抓住我的手颤抖着,花舞伶的紧张非常明确地传了过来,只不知这颤抖是纯粹的担忧,还是隐藏着害怕?

用手轻拍着她,我愈发轻声地问:“几个月了?”

“九……个月了。”

“九个月,快生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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