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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的心思,不过是出自于利用?

想到这里,她的心冷不防一颤,一股深深的恐惧倏地攫住了她。

不……不会的!

他的双眸是如此真诚,那种眼神是演不来的!

无数的心思在她脑海交错堆叠,逼得她几乎疯狂。

不行,她得去弄清楚这一切,否则她就是死也不上花轿。

第1章(1)

虽称不上杯盘狼籍,但那散落在桌角下一个个空了的酒壶,几乎已经堆叠成一座小山。

三个男人像是较起了劲儿似的,你一杯、我一壶的,互不相让。

“来,再喝!”浑身透着浓浓酒气,缪傲夏却没有收手的打算,歪歪斜斜地又将自个儿的杯子给斟满,顾不得酒已经大半倒在桌面上,他抄起酒杯,又朝着易慕秋敬了过去。

就不相信这家伙真的那么能喝,他今儿个是铁了心要和易慕秋拚到底了。

“喝就喝,谁怕谁。”易慕秋也豪气十足地仰首饮尽那杯中醇烈的白干。

“我说你们两个,真当这酒不要钱?”

双手环胸,燕怀柳颇没好气地瞪着眼前两个显然已醉意十足的男人。

虽明知两人感情好过亲兄弟,一旦对方有难,他们绝对两肋插刀,可两个脾气都不甚好的男人就像两头公牛似的,见了面难免斗上一番。

他们三个本都个性不羁,当初若非皇上手握令三人家族蒙羞的证据,强迫他们入朝为官,他们压根不会委屈自己在朝廷做牛做马那么多年。

好不容易,那皇上不知道是不是良心发现了,竟允诺他们,只要他们三人皆成亲,就放他们自由,现在燕怀柳和缪傲夏都成亲了,自由在望,可偏偏易慕秋的娘子没有半点着落,也难怪性急的缪傲夏会这般拚酒。

“酒当然不是不要钱,可咱们今天说好了,谁要是先躺下了,就得答应对方一个要求。”

“是啊!”

早被缪傲夏送上门来的那些莺莺燕燕给弄得烦了,为了不伤彼此友谊,易慕秋索性想出这个赌约,好赢回自己耳根子清静。

易慕秋怎会不知缪傲夏的心思。

可问题是,对女人这种东西,他可是打从心底厌恶,更何况他恨极了他爹,要他牺牲自己去换回那老头子的清誉,他可做不到。

当初,他之所以愿意让皇上以这个理由做为要胁,纯粹是为了钱。

只要一直做大官、只要一直不成婚,他名下的商行便可以快速累积财富。

若非如此,谁会在乎这易家在天底下人心中是什么样的模样?

他甚至立志做个贪官,只要无损社稷的安危,与其让银子进了旁人口袋,不如装进自己的口袋中。

“我这么做,是为了求得我耳根子的清静。”易慕秋边说边仰首饮尽缪傲夏为他斟满的酒。

一杯接着一杯,即使视线已经带着点迭影,晃荡得让人头晕,但他却仍气定神闲,喝下了每一杯缪傲夏为他斟满的美酒。

“你宁愿醉死,也不愿娶妻?”燕怀柳冷眼瞧着易慕秋那种拚了命的喝法,忍不住摇头叹道。

“没错,女人这么麻烦,真不知道你们干么个个像飞蛾扑火似的。”易慕秋咕咕哝哝地抱怨着,望着好友的眼光更是带着浓浓不解。

“你就这么讨厌女人?”也没听说他曾经有什么情殇,这样的排斥究竟所为何来?

燕怀柳沉吟半晌,看来想让易慕秋成亲,还得要对症下药。

“女人啊,都是祸害,心残手狠。”

休说身为臣子,知晓后宫之中的勾心斗角,就说他那个见异思迁的爹娶进一个又一个的姨娘,哪一个不是带着浓浓野心。

那些女人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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