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3/5页)
过什么就已看穿一切。也许他真是李世民的后代,他祖先的经历已足够悲惨。
我默默无语,他好心地问我:“相反你应该有一段伤心往事,不然不会要打擂台自杀。”我诚恳地告诉他:“你想歪了,我真是一代国术馆馆长。”他深刻地看了我一眼,说:“生活中还有美好的事物,比如天上的月亮。为了月亮,你要活下去。”我问:“除了月亮还有什么?”他思考了半晌,说:“很遗憾,没有了。”我俩都承认人类在太阳升起后就变得恶劣。此时在远处响起了男女的呻吟声,我俩都知道是拉客老头和女清洁工。主管告诉我,其实俩人都到了岁数,他俩的呻吟是一个假象,目的是给世界保存一点希望。
我没料到他俩如此伟大,感动得流下晶莹的泪水。主管亲切地拍拍我的肩膀,说:“我在胡说八道,这对狗男女狗一样地快活。”我问主管为何不找个女人,他说人只有在睡着后才有个人样,他实在不愿再被女人玷污。
说完他就醉倒了,并谢绝了我将他搬回房间。他在草丛的旋涡中,纯洁得犹如婴儿。也许清晨他会冻死,我向他鞠了一躬,转身向房舍走去。我知道,我将第三次敲响长腿姑娘的房门。
她打开房门时,我的眼力在她的脸上涣散。我说:“是你每天晚上敲水管吧!”她叹了口气,说:“我早知道,我总有一天会被抓到。”想不到猜中了。我审问了她两个小时,她仍然没有交代清楚她的动机。天快亮时,她说:“其实我只是出于无聊。”我对这个答案感到满意,然后就醉倒在地板之上。
【二】
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她长发遮面,抱腿坐在我身边,细声细语地叫了声:“猫咪。”我迅速起身,在我严厉目光的逼视下,她交代了她全部的罪行。
她昨晚在我的脸上画上了六根胡须,在镜子前,我看到了一张猫脸。她用的是碳素笔,一时很难洗掉。她已多次道歉,并许诺以后要好好待我。我满脸生疼,散发着肥皂味,又一次记起我国术馆馆长的身份。
我应该将她击毙,但我低沉地说:“你有一米八吧?”她不好意思地笑了,说:“女人显高,其实我只有一米七二。”我“噢”了一声,过了一会说:“那也够高的。”她舒展两腿,得意地显示身长,也凸显出了圆圆的小腹。我问:“你的孩子呢?”她:“在暖箱里。”我:“死婴?”她:“早产。”我又了解到一个医学常识——早产儿都要在暖箱里保护。她说由于孩子一直不在身边,她至今没有做母亲的感觉。她的上半身酸楚无比,每一个痛点都是奶滴。这些奶滴不能凝固,需要有人不断地揉搓。她孤身一人,晚上忍受不住时就乱敲水管。
她劝我不要问她的丈夫,她的孩子也远在天边。我向她保证我的双手丧失了触觉,她便躺在床上,袒露胸膛,一会儿,我的五指间流出了稀薄的白色。从此,只要水管一响,我就会奔赴她的房间。
不知过去多久,她的小腹回缩。那晚我去找她时,注意到这个变化。她的胸膛潮湿后,两手掐住了我的脖子,说:“想不想活命?”我保住了我的性命,而她鲜血淋漓。
她跑到卫生间,坐在马桶上。她的长腿令她坐姿优美。我惊喜地说:“想不到你还是处女!”她脸色一变,声音凄楚:“你毁了我。”一时兴奋,我俩都搞错了,那是她生育的残血。
我俩在度假村避人耳目,每晚我都要越过长长的屋脊才到达她的窗口。有时会被坐在俄罗斯草丛中的主管看到,他总是举起酒瓶向我致意。我在白天试探他,他说只要一看到我上房的身影,他就知道自己已经喝醉。
长腿姑娘也会来找我,她总是拿着一个垃圾袋走出门,绕过垃圾站,一溜小跑地钻进我的房间。我说她纯粹是在掩耳盗铃,她就捂着嘴笑个不停。
她对我毫无触觉的双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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