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5部分 (第1/5页)
“我听说当年,卓氏、程郑氏未发迹前,对其工人、家奴,动辄打骂,任其生死……”
“而其富贵后则不然,邻里有孤寡不养,卓氏、程郑氏,迎奉至家,给其衣食而养之……”
“其工人、家奴,皆岁给衣物、酒肉之赐,颇有孟尝君之姿……”
“这就是老师对我说过的人富而仁义附焉?”
“这就是孔子所说的仓禀实而知礼仪,衣食足而知荣辱?”
“也就是说……富,不是罪,穷才是罪?”
想到这里,他就叹了口气:“难怪世人皆曰:纵万乘之国,万家之候,百室之郡,尚忧贫困……这么说来,如今天下人皆愿经商,就是人之本性了……”
想了想,他觉得或许这就是答案了。
但转念一想,却又觉得不对。
若只是如此,天子不该让他来看。
“天子的意思是……”司马迁托着腮帮子深思了起来:“天子是想告诉我唯天下之人皆富,方可消弭所有祸端?”
仔细想了想,司马迁觉得应该就是如此了!
若天下人人都富裕了,自然,不会有人去偷窃去劫掠,自然也不会有战争,更不会有争端。
“仿佛杂家也是这么一个态度?”司马迁心里想着:“或许我应该再去安东看一看,看看杂家治下的安东情况……”
如今的安东,可谓是帝国的明珠。
至少在司马迁眼里是如此。
安东的鲸油、鱼干以及黄金,天下驰名,关中的官宦人家和豪强之家,几乎都有着这三物的存在。
据说在安东,只要你够勤奋,就一定可以出人头地。
因此,当地民风慷慨激昂,壮怀激烈,英雄辈出。(未完待续。。)
第一千四百四十四节 归一(1)
就在北方草原上的龙城大会举行之时,万里之外,越过大河,跨过长江,古老的闽江奔流不息,从平原和群山之间穿过。
最终,这条浩瀚的大江,从一个河谷盆地之中穿过,流入汪洋大海之中。
一座港口城市,就在这个闽江出海口矗立了起来。
这里就是东冶(后世福州)。
自闽越先王无诸在此地筑城,骆氏统治这个古老的王国已经数十年。
但到今天,整个闽越依然是一盘散沙。
休说长安的皇帝了,就是东冶的越王,也难以指挥那些遍布闽江流域,断发纹身的闽越部族。
但在今天,似乎一切都已经改变了。
几乎所有的部族,都汇聚到了东冶。
成千上万的人民,热泪盈眶的跪在道路两侧。
一个巨大的鼎,承载在一辆被改造过后的撵车上,宝鼎悠悠,不知经过多少岁月;宝鼎沉沉,不知经了多少先王与圣人的祭祀,宝鼎昭昭,不知承载过多少先民的祈祷与心愿。
在这个神器之前,闽越国王骆越也不得不心悦诚服的带着国中上下文武大臣贵族以及整个东冶的人民,匍匐在道路之旁。
因为,这是禹皇所铸的鼎。
所有于越人内心深处渴望不已的圣物。
更是承载着于越先王千年来梦想与希望的神器。
自诩少康帝子嗣的骆越,自然也无法抗拒这个圣物。
整个闽越,没有人能抗拒得了祖先的召唤。
这一次,甚至有已经脱离了闽越王国,远渡了海疆,前往一个荒岛上定居的闽越人,在听到了消息后,毅然决然,冒着生命危险,划着独木舟,千里迢迢回归的部族。
这对于古闽族和于越族融合的闽越人而言:神鼎,就是光,就是日月,就是先祖与先王对他们发出的召唤。
没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