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從此前路全不識 (第2/3页)

頓軍備,展兵力,儲備糧食,我看這天下不久就要大亂。到時候,就算不能逐鹿天下,也可求得個自保。」武安福看看左右林中無人,壓低了聲音跟李世民和柴紹說。

兩人一起點頭,武安福知道他們兩人也對當朝的情況多有了解,早有雄心壯志----或者說天生就帶著反骨----不用自己說,他們也會朝著這個方向努力的。

肉吃光了,酒喝完了。李世民和柴紹都喝得酩酊大醉,恐怕是連走回寺里都不能了。武安福攙扶著李世民,李顏櫻和李漩一起攙扶著柴紹,把他們送回寺里。

武安福攙著李世民在前,一路回頭看兩女攙著柴紹的樣子,生怕柴紹乘機占李漩的便宜,看他已經爛醉如泥,這才放心下來。

好不容易把兩個大男人拖回了寺里,又攙回房間,放倒在床上。送兩女回了房間,武安福累的滿頭大汗的,心想回去洗把臉就睡覺,可別誤了明日的路程。剛一進房間他就覺得有些不對,心裡稍一警覺,就被一把劍頂在脖子上。武安福本來就一頭的汗,這下汗滴的更快了,順著臉龐劈啪的落在地上。

「你是誰?」武安福看不見來人是誰,心說並沒有得罪什麼人啊,難道是羅成追來了?

「你昨天晚上去哪裡了?」武安福立刻聽出來人是李建成。他這麼問的話,應該就是知道自己昨晚不在房間,看來不能說謊騙他,免得被他一劍剁了,那可冤枉至極。

「我昨天去惠泉大師的屋子裡請教佛法了。」

「真的嗎?」武安福感覺到脖子上的劍抵的更緊了。

「當然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問大師。」

「那你們都說了些什麼。惠泉是不是知道你我前天晚上的事情?」

「惠泉大師說我最近印堂黑,戾氣太盛,給我講了幾段佛法化解下。」武安福順口編著。

「只有這些?那為什麼要半夜三更去講?」

「夜半無人,心才清淨,身旁有人,容易有旁騖。」武安福也不知道這個蹩腳的藉口李建成會不會相信。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著急著走呢?」李建成又問。

「大公子,我本來也不過是路過而已,遇上了那伙強人路見不平才摻和進來的,現在事情已了,我還留在這裡幹嗎。」

「就這樣而已?」脖子上的劍又加了分力,武安福甚至以為那鋒利的刃已經割破了皮膚。

「其實我這麼著急走也是怕卷進你和二公子的事情里,我不過是個山野之人,一不留神跟二公子結拜了兄弟,得罪了大公子,這以後讓唐公知道,我也不好解釋。」既然李建成一定想知道,不說點什麼肯定是不行的,武安福只好隨便找個藉口糊弄他了。

「你說的可都是真的?」李建成手上鬆了點勁。

「當然是了。」武安福素強自鎮靜,但是這種生死攸關的威脅還是讓他有些膽寒。

「這樣也好,你不幫老二的話,留你一條命吧。」李建成說著把劍收了回去。武安福失去脖子上的壓力,長出了一口氣,他這是第一次面臨生死的考驗,只覺得心頭砰砰亂跳。

李建成看了武安福一眼道:「記住你的話。」說完拉開門,輕聲走了。

武安福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心中惱怒,真想抄起花槍挑了他。就憑李建成那幾下子遠遠不是他的對手,不過想到小不忍則亂大謀這句話,他還是忍耐下來,咬牙切齒的暗道:李建成你給我等著,遲早有一天我把你剮了報今天的仇。

第二天一早爬起來,到了飯廳,大家都在。李淵又挽留了一番,見武安福和李漩意思堅決,就不再提了。吃了些東西,拿了點糕餅做乾糧。檢查了下東西都已經齊全,武安福才在眾人陪伴下到了馬棚,武安福對馬也不熟悉,見一匹純白色的馬比較漂亮,就選了它。李世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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