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4/5页)

里,把一只光净净的空碗放回她面前。

连流岚诧异地道:“大叔,你吃这么多,你的肚子真有那么大吗?”

贪王拍拍肚皮,笑道:“放心,‘宰相肚里能撑船’,我的肚里虽然不能撑船,搁几碗饭总是不成问题的。”边说边大口地往口里塞饭,吃完二大碗白米饭,把桌上剩下的菜横扫一空,似乎仍犹心有不足,砸吧砸吧着嘴,抬头观望大堂内墙壁上挂着的各幅字画。

那是到过客栈的客人留下作为纪念的墨宝,其中不乏文人骚客,更有垂范后世的鸿儒名士,譬如其中就有一副草书,落款处注“青莲居士醉后狂涂”,亦不知是否真迹;还有许多山水鸟画,观其成色也非凡品,不过最多的还是在墙壁空白处随便写上某某某经此一过,另有褒扬客栈的话,肉麻露骨无比,被裱糊成框,挂在大堂显眼处。

此时贪王正在怔怔看着那些写满好话的金框,叹道:“他妈的,挂得到处都是,写的都是些狗屁句子,对我来说,还比不上挂一块木板,上面写:”今日供应好酒好肉‘,后面再注上’一概免费‘。“

连流岚道:“你都吃了那么多了,还没饱吗?”

贪王转过头来道:“大叔这个肚子装得下一口猪,五十斤白酒。”

连流岚道:“嘟嘟嘟,吹法螺!也不害臊!”伸出食指在自己颊边刮了刮。

贪王道:“谁骗你了,那次我和一个人拼饭量、酒量,他见我一口气吃下一口猪,喝下五十斤酒,吓得掉头就走,只不过……”

连流岚道:“只不过怎么?”

贪王道:“只不过那口猪是刚产下一个月的猪仔,白酒光酒壶就有三十斤。”

媚王吃了几口饭就起身离座而去,少顷,店小二过来收拾餐桌,低眉垂首,按座位逐次收拾过去,一不留神,差点将手中的一叠瓷碗尽数倾倒在地,颜必克探手帮他扶住碗叠,瞧了一眼他的手腕,竟然光滑细腻,鼻中闻到些许细微香味,颇觉诧异,然而抬头细看,又无什么异样,暗忖必是自己神经敏感过度,幻觉所致。

店小二小心地端着一大叠碗筷走下去,媚王一脸笑容从外面进来,老远便叫道:“大哥、二哥、四弟,你们都在啊。”

贪王怒容满面,没好气地道:“三哥。”媚王扭着腰肢走到他面前,道:“呦!四弟,几天不见,你的骨头又酥了,该不会又要三姐来帮你修理修理吧?”

贪王霍地长身而起,道:“你说什么?”他站在媚王面前,足足高出她一个头,媚王虽为他的气势所逼,却丝毫无惧,仰起脸咄咄道:“我说了,你想爬到我头上,出去决斗,打赢了,我无话可说,别每次都趴在地上求饶。”

贪王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额下一片稀稀拉拉的胡子不住抖动,吼道:“谁怕谁?咱们这就出去一决雌雄!”媚王道:“比一高低!”

暴王一拍桌子,怒道:“你们雌雄已判,高低已分,还决比个鸟!”

二人讪讪地坐回到各自的座位,媚王道:“大哥,你叫人传书给小妹在城西土地庙中相等,却又如何转到这里,也不叫人捎个信,害我在那里白耗了二天二夜。”

暴王和吹王互视一眼,都是一脸迷茫,不知道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贪王却在一边一脸奸笑:“哈哈,嘻嘻,呵呵,嘿嘿。”语气瞬间换了四种。媚王瞪他一眼,道:“笑什么?”贪王道:“我高兴。”

媚王眼中闪过一丝寒意:“莫非是你捣的鬼?”贪王跳起来:“四……三……姐,你别血口喷人!我一直跟随在大哥左右,大哥、二哥,还有我,都可以作证!”他列举证人的时候竟把自己也包括在内,媚王道:“你自己都不清不白,还怎么做证;我是三姐就是三姐,可不是什么‘四……三……姐’。”

颜必克一直默然不语,突然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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