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2/5页)
用金华酒或是绍兴酒,温和些,免得有人醉了酒,到时候失了仪态,不好看。太太屋里的客,用金径露或是太禧白,这是内廷的养生酒,太后娘娘赏的,外面是有钱也买不到的,平日里各位大人在御宴上喝过,可各位夫人未必就喝过,正好招待各家的夫人。至于茶,西跨院的用武夷茶吧,浓苦味深,老爷书房和太太屋里的用老君眉,性温,其他的人,用龙井吧,茶味清冽,也香!”
戚妈妈认真地听着,见沈穆清说完了,又把她的话重复了一遍,见没有出入,她略略松了一口了,奉承沈穆清:“还是姑娘想的周到!”
这一部分是前世的经验,一部分是跟在李氏身边学着知道了怎么吃喝。
“这也是跟在太太身边学的一点皮毛。”沈穆清淡淡地笑,转移了话题:“银锞子可做好了。”
戚妈妈忙道:“全按照姑娘的吩咐重新铸了。”
沈穆清点头,有些不放心地道:“妈妈一定要交待清楚了。那梅花、海棠式样的,是雪花银铸的,那元宝样的,是七成的成色银子铸的。打赏的时候切切不可错了,各位老爷夫人身边的人打发那梅花海棠花,轿夫赶车,打发元宝……小心闹出笑话来。”
戚妈妈连声应了。
沈穆清就吩咐落梅:“去,把那堆沙娟花拿出来,让妈妈挑两朵戴了。”
戚妈妈忙起身道谢:“姐儿真是折煞我了。这可是宫里赏出来的东西。”
沈穆清笑着:“你看我头上这几根头发——给我戴,岂不是埋没了。”
戚妈妈听了,脸上笑成了一朵花。
她相貌很是寻常,却长着一头乌黑浓密的青丝,绾起头来不用戴假发,她一向以此为傲。沈穆清的赏赐,正打在了她的心坎上。
落梅拿着个红漆剔雕匣子出来,打了了,里面有七、八朵绢花:“妈妈挑两朵戴吧,其它的,我再送去姨娘和四姑娘那里。”
“这可真是托了姑娘的福。”戚妈妈挑了一朵石榴,一朵芙容,千恩万谢地走了。
英纷正好和威妈妈错身而过,望着那两朵娟花啧啧称奇:“妈妈这是哪里得的?”
戚妈妈喜滋滋的:“是姑娘赏的。”
英纷进了屋,一眼就看见了放在茶几上的红漆剔雕匣子,嘟着道:““姑娘也太大方了些。”
“就知道你要争。”沈穆清笑道,“家里的姑娘、姨娘的都没得戴,你倒戴得出去,也不怕犯了眼睛。”
“我是姑娘身边的贴身丫鬟,倒不如一个管事娘子。”英纷装作忿忿然的样子:“要这样,我也要管个管事娘子。”
沈穆清哈哈大笑起来:“你看中了哪个,我帮你做主,包你称心如意!”
英纷的脸色通红,嚷道:“这也是姑娘说出来的话!”
落梅也在一旁掩嘴而笑:“这绢花要是给你戴了,怕是要绕着院子走一圈。人家戚妈妈可不比你,老成着。不信你看着,姨娘不先在头上戴厌了,戚妈妈这花是决戴不出来的。你还想当管事娘子,好好跟着戚妈妈学学吧。”
英纷到也没有辩这句话,点头道:“这戚妈妈是有几份利害。想当初,太太有什么事,都是吩咐李妈妈……也不知道她是怎的,这两个月就得了太太的眼,倒把李妈妈的事都揽了去。”
沈穆清听得心中一动,正色道:“落梅,我这两天事忙,你可去看了锦绣。”
“昨儿还去了!”落梅神色一暗:“还是老样子。”
沈穆清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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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妈妈揣着那两朵花去了李氏的屋里。
李氏正歪在炕上听着汪妈妈报这几天送来的礼单,见戚妈妈来了,朝着汪妈妈轻轻摆了摆手:“你先下去吧!”
汪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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