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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皇帝當的憋屈,本就是少不更事時被扶上位的傀儡,手裡哪有什麼實權?

直到後來薛承朗找到他……

陵曄一拍手,突然想到了什麼:「薛承朗,宣方青瞬。」

「是!」

夏天天亮的早,這才約麼著四五點鐘,就已經朦朦朧朧的微微見日頭了。早餐攤子剛支起來,便迎來了第一單生意,一個長得很喜相的圓臉姑娘睡眼朦朧的打著呵欠要了幾個肉餅。

「起這麼早啊!」老闆娘殷勤的擦了擦桌椅。

「不用擦桌子了,打包帶走。」左花花睏倦的揉了揉眼睛。

雖然不明白她說的打包是什麼意思,帶走還是聽得懂的,老闆娘麻利的給她裝好現烙的餅,熱情的饒了個茶葉蛋:「燙手啊閨女!」

左花花接過早餐,緩步走回書局,看上去著實是沒睡飽,當大門在她身後關上的一瞬間,她便睜大了眼睛,睏倦一掃而光,剛才竟是演的。

伊澤不是很理解為什麼要跟一個賣早餐的演到這種地步,但是也不願意多問,默默的拿了個餅啃。

左花花解釋道:「小心駛得萬年船嘛!」

「剛才,皇上見了一個黑袍黑斗笠的人,說明晚動手。」伊澤對這件事倒是沒有隱瞞。

左花花叼著個餅含含糊糊問道:「只聽到這些?」

「嗯。」

「然後你就被人發現了?」

「……嗯。」

左花花痛心疾首,支楞著油汪汪的爪子戳著伊澤的腦門:「還得練啊!不要以為是頂流高手了就登峰造極了!這頂流高手還能分個高下呢!」

「薛承朗武功,在我之上。」伊澤老實承認。

這個演技真是拙劣的左花花都要忍不下去了,你究竟記不記得自己的人設是失憶的迷茫青年啊?能不能不要這樣毫無防備的一下喊出一個「陌生人」的名字啊!

平時不與人來往的緣故,使得伊澤在某些方面,比常人更為遲鈍一些。

「閣主明天就要來了,也不知道書生跑哪去了,唉。」光憑一句明晚動手,左花花實在是聽不明白他是要動什麼手,要是書生在的話,多少還能討論討論。

只剩個衛馳……有什麼用啊?!

「明晚動手,那不就是今天晚上咯?閣主明天就到京城了,他想動什麼手啊?書生一聲不吭的幹什麼去了啊?是不是閣主給他的盒子裡寫了什麼?」左花花百思不得其解。

伊澤一語不發,老老實實的啃著餅。

這些與他,又有什麼關係呢?他一點也不想關心這些人的彎彎繞繞,他只想一切快些結束,能再度恢復晝伏夜出誰也不見的日子,什麼也不用管,什麼也不用思考,在一個個寂靜無聲的夜晚,一個人安靜的度過。

上京城外三里地——

鄉間小路花開遍地,農人正成群的往地里走,有說有笑閒適安逸,郁一閒與雲笙靈共乘一匹馬,悠哉游哉得溜達著。

又或許只有一個人悠哉游哉。

「咱們這次出來沒帶師爺,回去一定要被他念了。」雲笙靈焦慮不已,難掩愁容。

「兩個人才有神仙眷侶同游天下的感覺嘛!」郁一閒倒是想的很開。

「可你以前分明很喜歡帶一大堆人招搖過市!」雲笙靈睨了他一眼。

郁一閒掰著他的手指頭給他細數:「各有各的好處,咱們之前闖蕩江湖時沒什麼目的,逍遙快活的,帶很多僕役能過得更舒服,現在是來暗中助師兄一臂之力的,自然是越低調越好。」

「你還是怕被他發現了會挨罵吧。」雲笙靈不吃這套,無情戳穿他。

郁一閒絲毫不以為意:「為夫自然是其次,主要是怕師兄對夫人惡語相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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