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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些誘發躁狂的人能夠親自前來安撫,效果會好很多。
但是,幾乎找不到人,即便在他年少時找到了那些惡意中傷他的人,也沒有人會真心長期配合他做心理治療。
所以,最後所有的傷痕,幾乎都是他自己默默的縫合,默默的等待著它不再流血,卻永遠……都難以癒合。
這時,林河的電話打了過來。
「靳哥沒事吧??」
末瓷握緊了予靳年的手,壓低聲音說道:「目前已經安全了,正在醫院。對了林河,四年前出現的那次類似的事件,你能給我詳細說一說嗎?」
電話那頭沉吟了片刻,說道:「其實我也不是特別清楚具體的過程,我那時候剛剛成為靳哥的助理,靳哥也是剛開始拍攝出道的第二部 電影,我記得當時靳哥還說拍完這部電影就離開娛樂圈來著。」
林河的敘述一如既往的詳細,很多細節的描述讓末瓷有種身臨其境的熟悉感。
「當時我們正在片場拍戲,然後好像是導演的妹妹帶著她的一個朋友前來探班,我印象中那個導演妹妹帶來的朋友帶著個鴨舌帽和墨鏡,留著短髮,脾氣非常不好。」
「兩人在片場邊緣看了靳哥拍的幾場戲,然後中間休息的時間,導演的妹妹好像找靳哥要簽名。
然後……然後就被那個短髮女生狠狠打擊了一頓。我遠遠聽著,那個女生把靳哥從演技到台詞說的一無是處。」
末瓷張了張嘴,憋出來一句:「誰特麼這麼嘴欠啊!」
「這還不是最要命的,如果真的是哪個瘋婆娘胡言亂語靳哥肯定無視。但是……那個女人說的有理有據,刀刀見肉……所以……靳哥就陷入了和現在相似的狀況中……」
「艹!」末瓷爆了一句粗口:「要是被老娘逮到是誰,非特麼揪著她來道歉不可!」
「嗯……具體的長相我們都沒有看清,導演的那個妹妹也講義氣,堅決不說。我只記得那個女孩帶著一個很奇怪的手工山核桃手串。
不過……也算是因禍得福吧,自從發生那件事後,原本打算退圈的靳哥就決定留下來了。」
手工山核桃的手串?
末瓷聽到這個細節,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自己的那個手串。
養父當年為了哄她開心,一顆顆親手打磨的。那個時候家裡條件實在不好,這些小孩子的玩意兒基本都只能自己去做。
四年前……正好是他們意外去世的時候……
也就是那個時候起,那個手串她就再也沒有戴過。
等等!
電光火石的瞬間,某個開關突然在末瓷的腦海中開啟。
一個極度不祥的預感從心底一下子衝上了腦門,讓末瓷狠狠的打了個哆嗦。
「喂喂?末瓷老師?末瓷老師您還在嗎?」
手機里的聲音漸漸遙遠,末瓷僵硬的轉著腦袋,目光死死的定格在了予靳年的這張臉上。
她就說,當初相親第一次見面,感覺此人臉熟……
第245章 被一個吻喚醒
醫生來給予靳年做身體檢查,發現陪護的小姑娘手裡拿著一本厚厚的書。
磚頭般的厚度,封面看起來還有些眼熟。
大夫的目光從小姑娘的手上挪到了她身邊的床頭柜上。
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床頭柜上類似的書已經放了好幾本了……
等等……這些書……不都是自己的專業醫用書籍嗎??
末瓷看到主治醫生,主動站出來讓位置。
「哦對了,張大夫,上午您不在的時候我問您的實習醫生借了三本書,明天九點之前我一定還您。您不介意吧?」
醫生趕緊擺了擺手:「借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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