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3/4页)

两代人的记录,并没有第三代人的。

阿母自己的画像是一个长手的样子,她现在身形佝偻,手脚变得很长。她身边的图画是一副缩小的岩洞口的样子,这表示她掌管部落,她对应的绳结很难想象只有四十三个。

那个嘴里露出一个大板牙像松鼠形象的是王川的父亲宽,他旁边没有其他标注图案,对应是绳结是二十五。光看图像,王川没有从壁画上找出自己,不过他在宽旁边看到了一大一中一小三个图像,阿母说大的是他。那剩下两个应该是他后妈和现在他们的孩子了。

他的图像边上涂满了火,筐,绳子,网等。阿母在讲这是他的时候,正拿着黄土要在旁边画石矛和鳄鱼,表示他杀过鳄鱼。范围不够大,阿母就用唾沫把旁边那家人给抹掉了,另一边重画。王川数了数,自己的绳结是十一个。

阿母解说道:“父母与孩子,不能成亲。同一个父母的,不能够成亲,要让他们分开,或者从别的部落换。他们如果死了,如果没有大的作为,就从要从这里抹去,谁生了,就要加上来。每过一个春秋,雪后第一朵花开,就结一个结。”

王川点点头表示明白。这应该就是流传到后世的祖宗牌位的由来和身份证明了。

部落文明的延续,除了用火和各种工具之外,血脉的讲究也是很重要的。近亲通亲的部落,生出来的人不是遗传病太多就是智商太低。血脉是没办法延续下去的。

从这些图案看来,部落不但学会了区分血脉,而且也知道了尊重祖宗,有了敬畏。而这些,正是文明传承的保证。

看到这些,部落在王川在王川眼中,变得有所不同了。这里不再是野人的聚集地,而是文明的传承点。

征得了阿母的同意,他在石壁上写下:“元年中秋,杀鳄。”然后以八月十五为起点,在后面写下了一副农历的日历。

阿母看着王川书写这些带着某种神秘规律的东西,越发惊异,最后忍不住问道:“伢子,这是何物?你是如何会的?”

王川停了手,想了想说道:“这是文字。就是用某个符号表示某些意思的东西。这是我那天醒来前,很多人教我的。”

王川说的很多人,是指后世的老师。阿母听了,却把这很多人想到了别处去了。托梦这种迷信,这时候虽然还没有什么系统的说法,但人们却更加相信。她凝视自己父亲的画像,神情无比激动:“我父保佑,这肯定是我父训示,是我父和祖辈们将希望寄托到你身上了……”

第11章 部落初改变

中秋第二天,王川是被冻醒的。篝火不知道什么时候灭了,冷空气好像一下子从北方杀到了岩洞里面。同时,他亲爱的父亲抱着自己新的妻女酣睡,没有理会他这个苦命的孩子。

部落里,开始听得到有人打喷嚏的声音。在这个缺医少药的时代,可不能病了,感冒都是会要人命的。好在太阳照常升起,在暖暖的阳光中晒了好一会儿,又做了十多分钟的热身运动,身体终于暖和起来。

今天出门狩猎的人就和往常不一样安排了。经过阿母的同意,王川把部落的人分成了两组。一组照旧外出,一组人留在部落。留在部落的男人五六人一起去河边捕捉鳄鱼,女人在家搓绳子结网,同时在家的人跟王川学习下套子,做陷阱。两组人隔天对调。争取做到部落出去的每个人都会下套子,会撒网。网这种东西,至少每两个人要有一张,织网的工作只交给孩子就有点多了,所以女人要行动起来。

王川希望通过陷阱和绳套增加其他的猎物来源,这样才能保证冬天的肉食不会短缺。

部落里的人经过了两条鳄鱼的洗礼,正是很好的教育时间。刚才他们出门的时候还争着要那个网也可以看得出,他们知道网有什么用。

孩子们的主要工作也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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