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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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护车赶来的时候,贺谦也依旧没有转醒的迹象,烧退了两度但仍然在危险地带徘徊。霍九月不知道怎么才两天没见贺谦就一下虚成了这样?

医者不自医的道理她懂,但是医者通常会知道怎么照顾自己,什么是好,什么是坏,都应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就像医者的心思,也应该是

——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一段时间会认真码字,争取多码,早日完结,然后存稿新文,在过年的时候开一个新文,会很甜很甜的,真的。保证一点儿也不虐,相信我。总体觉得这篇还稍稍有点儿虐了。也经常虐到我自己啊,哭/(ㄒoㄒ)/~~

☆、热情不只对你

贺谦的情况比想象中要严重,婴幼儿烧到40度只要治疗及时就能迅速退热,但是成年人不一样,三十□□度走路都会飘了。更何况,贺谦在家里的时候已经烧到四十一度了,虽然物理治疗稍稍降下来了一点儿,但总体来说他还并没有摆脱危险。

“医生,这是普通的发热引起的,还是由别的症状引起的?”

“初步判定是脑膜炎引起的高烧不退,还好送来的及时,不然急性转慢性就危险了,会有很多的并发症。病人挂完这瓶水估计就能醒过来了,我们会给他再做一次脑CT和穿刺术。”

脑膜炎?需不需要做手术?需不需要通知他的家人?

“以病人目前的CT结果看是不用进行手术,但硬膜下有较多积液,需要穿刺引流,如果治疗无效的话才会考虑手术摘除囊膜。”这个医生很年轻,但看着很稳重,详尽地回答了在他看来是病人家属的霍九月的问题。“你现在先和我去办一下住院手术吧。”

霍九月点了点头跟着去办住院手术。

一路上心思神游,把人送到医院来了,接下来怎么做?以自己现在手也像是废了的状况,她尚且都不能自理,怎么能照顾贺谦。虽然目前不需要做手术,但是住院了家里人总还是应该来照看着点儿。可是贺谦和家里人的关系?

要不还是等贺谦醒来问问他的意见吧。

霍九月有些沮丧,她现在什么思绪都没有,她不禁想,如果霍七月或者傅长安在这儿的话,这种事情他们都能处理的更好。

傅长安?怎么想到他去了,霍九月摇了摇头,把脑海中的那个人的轮廓给甩了出去

回到溢满消毒水味道的病房,霍九月的胃此刻翻江倒海似的,惹得热流一阵一阵往喉头上涌,直泛恶心。她向来厌恶这种味道,只是今天可能呆久了,反应更强烈一些。

从小到大,霍九月对医院一直深恶痛绝,但这半个月来她已经主动跑了两次医院了,都不像她的作风了。

“你走吧。”霍九月还在用自己的身体和这些于她而言潜伏在医院里的恶魔做斗争的时候,醒过来的贺谦冷不丁地对他说了这么一句话。

“你醒了?饿不饿?想不想吃点儿什么?对了,你的病是脑膜炎,你是学医的,你知道脑膜炎是什么吧,就是脑膜有了炎症,对了,你要不要通知一下你的家人,你看看我的手,成这样了,也没办法帮着照顾你。你要是在不愿意和家里说就请个护工。”霍九月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大通,也不知打贺谦真的听进去没有。

因为贺谦只在她晃动着自己受伤的手的时候些微有点儿反应,其余的时候都只是用他那张苍白至极的脸浅淡地笑着。

“还笑啊?不疼么?”霍九月想伸手去探他额头上的温度,但一想到贺谦是炎症,自己的手还没消毒,怕影响到他便又立即止住收了回来。“你现在还能笑得出来?真能忍,穿刺这种东西我光看着都觉得疼。”

贺谦仍然只是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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