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4/5页)

腊杆子做的,用它看家护院还凄乎,要拿它打仗,这怎么行呢?”

这家人一听:“不行,瞎,我们家还有刀哪,我给你换去!”

过了一会儿,家人又扛来一口刀,薛仁贵一看,这口刀的刀身,还是木头做的,不过,外边包了层铁页子,用它练练功夫还行,要是打仗,也一样不能用!

老家人在一旁连看带听,心想,这小伙子,是真有能耐,还是假有能耐呀?那条枪不行,这把刀也不行,到底要什么样的兵器啊?

这意心被薛仁贵看出来了,便说:“你要不信哪!请看!”

薛仁贵一弯腰,把那条枪拿起来,用手抓住枪攥这头,双膀一较劲,咔嚓!枪就拆了!接着把那刀又操起来,刀尖朝下,往地里一戳,没看他使劲,这个刀尖就弯回来了,吓得这位家人一咧嘴,我的娘呀!就想起刚才小伙子只拍了一掌,把八仙桌的四条腿给震断了的情景,忙说:“员外爷,你看这……”

老员外说:“嗯呀,壮土!你空有杀贼的心,但没有服手兵器,也是妄然,我看就…””

“不!老人家,你再找一找,不管是刀也好,枪也好,只要杆、攥都是铁的或钢的就行了。”

老家人一听,好象想起了什么似地说:“员外爷,我倒想起了一件兵器。”

“你想起什么兵器来了?”

“员外爷,您忘了?咱们后院当柱用的那杆戟,不是又重又长吗?”

薛仁贵忙问:“什么戟呀?”

“你不要听他瞎说。我们家有条戟,名字叫方天画戟,是当年我祖樊哙所用之物。多年来,我家无有习武之人,这杆戟也就没用了,拿它当柱子盖了三问柴火棚子。你哪能用它呢,那杆戟的份量重二百四十斤?”

薛仁贵“啪”一拍大腿,说:“老员外,要是樊哙老人家的古戟,我使它准能服手。”

“那好,我领你去看看。”老员外心想,这小伙子能耐大小甭说,反正挺能吹的。

老员外叫家人提着灯笼,奔后花园而来。到了园里一看,果然有三问柴棚。薛仁贵迈步进了柴棚,老家人举着灯笼一照,薛仁贵看见有茶杯口粗的一杆戟,戟头插到棚子顶上去了,戟攥立在一块巨石上,用手一量:“好!这条戟正好我用。”

老员外一听:“好,你要能用,那就喊人来。”

“干什么?”

“拆呀!”

薛仁贵赶忙说:“不必了。老员外,让家人给我一个木头柱子,咱们来他个‘托梁换柱’。”

老见外心想,越说越胖,他还越喘上了,那能行吗?可老家人还真相信,真的就给打来一根柱子,一比量高矮,还真差不多。薛仁贵又搬过来一块石头,脚踏石头,一抬手,左手就把房梁给托起去了,同时右手把方天画戟的桃杆给抓住了。他单膀一较劲,用力往上一托,“咔”的一响,硬把大梁给托起去了。接着,脚下一踢戟杆,右手一使劲,“当啷”一声,把戟就放在地下了。又一伸手把那根柱子拿过来,往巨石上一立,上下对齐了,把左手慢慢一松,把那房梁就放在柱子上,纹丝不差,只是落下一层灰土。

薛仁贵从石头上跳了下来,把身上的土掸了掸,拿起铁戟,来到了外边。老员外看得两跟都发直了,把舌头仲出来老长,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薛仁贵找了块砖头,用它在戟杆上来回一蹭,戟上浮锈全掉了,锃明瓦亮,戟攥上还露出一方印。上刻“樊哙”二字,哙的半边“口”字已经磨掉了一半,不过,一看还能认出来。薛仁贵拿起来掂了掂,不轻不重,不大不小,使着非常顺手,正适合他用。

老员外说:“壮士,你如果使着正顺手,这条戟就送给你了!”

“好!多谢员外爷!”

老员外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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