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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衡道:“就算夺了京城一样要面对砚州、开州!以郑奕现在的疯狂,砚州、开州两相交击,咱们也不定能守得住。如果现在分兵,其他各州各个击破,京城就被孤立下来,夺起来轻易,也免出孤军深入的危险。结果一样,殊途同归。”

颜翦和岑破荆不明所以。

容越却心知肚明,劈头就问:“那你呢?回昭锦城吗?你先回昭锦,我们继续攻京城,一样能攻下!”

迟衡摇头道:“我改了主意不想硬攻。磨刀不误砍柴工,咱们先把旁边的两个州一并攻下,那么多郑奕兵士无处可去被困在京城,郑奕自己就会退出京城——京城再重要,也要壮士断腕,他还有开州、长灵州、乐莱州等近十个州需要保住呢!”

颜翦第一个反对:“为什么不趁热打铁呢?”

岑破荆也说:“攻下京城之后,再兵分三路也可以啊!”

“攻京城太折损兵力,淇州一线已经很深入了,如果现在回攻,信北州、砚州相对容易拿下来!而且,郑奕会力保京城,就让他把近百万的兵力扎在这里,哪也去不了!”

颜翦立刻反驳:“这不是一样的吗?兵力都是那些兵力,咱们打哪里,郑奕就会打哪里,不如一鼓作气攻下京城,给郑奕军一个下马威!而且夺了京城,咱们若能将京城的官员一网打尽,日后想攻入郑奕军的内部易如反掌!”郑奕军的优势和劣势都在于,根系太庞杂。

可是迟衡的主意一旦打定,无人能改。

三人上阵也动摇不了迟衡的意志,最末容越怒了,狠狠一踹凳子,站起来指着他说:“你不就是想回去看骆惊寒吗?咱们攻下京城你一样能回去看啊!你又不是郎中,你能帮他治病啊,迟回去一个月又怎么了,安错不是在昭锦城吗!你犯的着把数十万大军就撂这里啊!再说了,退一万步,你回你的,我跟岑破荆也能打啊!为什么要分开兵,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万一岑破荆这里没有守住,咱们打下来的淇州就毁了!”

颜翦和岑破荆顿时惊了。

岑破荆抬头:“容越,骆惊寒怎么了?”

迟衡挡也没挡住,容越脱口就将骆惊寒旧病复发的事说了。颜翦还有些疑惑,岑破荆刹那就沉默了,迟衡试图将激怒的容越拉到椅子上,容越自然不肯,二人争执了几句,容越越说越急恨不能掐住迟衡的脖子让他立刻改主意。

看这架势得打起来。

岑破荆豁然起身,将容越拽回凳子上:“容越,你也别急!现在咱们是打得兴起不往不利,但京城之东、北、西全是虎视眈眈的郑奕军,一旦扑回来也很可怕,到时候被套在京城的就是咱们了。到底是孤注一掷好,还是现在分开利于明年的攻击,咱们都回去好好想一想!”

容越率先甩手走了,岑破荆紧随其后跟过去。颜翦犹豫了一下直白地说:“迟将军,时机一旦错过就不可回来,咱们不止是错失京城,更意味着以后将会用三倍以上的兵力才能扳回这一局。”

迟衡平息了一下心情道:“不错,如果只是京城的话,甚至会是五倍的兵力五倍的时间,但长远看,如果压得下其余几个州,京城迟一些得到又何妨,已是囊中之物了!”

颜翦道:“我意外的是你改变战略的原因。”

所有的人都离开了。

迟衡一个人静静地坐着,过了好大一会儿岑破荆才回来,郁闷地揩了揩脸颊:“容越这小子是属老虎的吧随手一爪就是爪痕,哼,把他绑在床上了,你可以放心大胆地去说服他!”

迟衡蓦然笑了。

岑破荆甩了一把汗直言不讳:“迟衡,我把容越制住,不意味着我同意你的做法。你兵分三路这个主意不是昏招,但莫名其妙这个时候戛然而止就是昏招!如果骆惊寒没发病,你肯定攻京城;现在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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