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5页)

山,又道:“你不信我么?那日我将你带回府中,恰好有人往嵩山送过东西,很快便认出了你是左冷禅的妹子。我存心为难你,想探出你的来意,却一无所获。谁知有一日我无意间听到那与你一同被打的厨子老范在房中说话,进去询问方得知,他也姓范,当年便是在范长老手下服侍的。记得范长老曾用药水在年方两岁的范家小姐腕上画了一个利斧的印记。那是他的成名兵器,他有言在先,若他有个三长两短,神教中人可凭印记辨认范家后人。当年神教十长老威名之盛,便是教主也要让他们几分。私下常有人道,如不是他们下落不明,任教主也不能趁乱谋了教主之位,大权独掌。范长老是十长老之首,教中有不少人曾受他恩惠指教,如今尚有下属对他念念不忘。你若回来,岂不比呆在那出卖你的左冷禅身边强?”

他说到后来,其言殷殷,其意切切,似乎一心在为左安之着想。

世上哪会有人平白无故地对你好,左安之心不在焉地嗯了两声,表示在听他说话,突然问道:“我漫无目的乱走,连自己也不知道要去哪里,你怎么找到我的?”

“我怎么找到你的?哼。”东方不败搂在她腰间的手重重一勒,极度不悦地道:“那赵长老胆大包天,居然与你合谋,连同左冷禅在路上伏击我。我带出来的人不多,在路上折损了大半。只怕我留在堂中的人手也被他制住了。他竟敢无教主之令,擅自对教中兄弟下毒手,我自然要上黑木崖找任教主主持这个公道的,遇到你却是巧了。我若死在了路上,他就可对外宣称我是被左冷禅杀死的。只是我东方不败若这么容易就死了,就枉担了这个名字。”

听到这句话,左安之心中有些谜团像是一下子就理清了,忍不住笑起来:“东方大人……”

“你为什么老叫我东方大人?你又不是我的下属,叫名字就行了。”东方不败打断她的话。

左安之从善如流:“好吧。东方不败,你对我热切起来,是在我挨打之后,大概那时就对我的身世起了疑心?后来应该是有些把握了,便想将我控制在自己手心里。我猜,范家在日月神教中的地位不可小觑。我还一直在奇怪,你身边有那么多别人的探子,怎么会毫无察觉,如今才想明白过来。你若是这么容易就败了,怎么配叫东方不败。就算没遇到我,你也有其他的打算罢?”

“哈哈哈,你倒是我的知己。我不回风雷堂,便是想借此将身边埋伏的探子一举引出来,看看对我忠心的人到底有多少。顺便也给赵长老一个动手的机会,他想杀我很久了。如今我倒想看看,是他自取灭亡,还是我妄自尊大。”东方不败被揭破私心,非但没有恼羞成怒,反而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

他放开左安之,站起来走了几步,缓缓道:“我的名字是自己改的。自我爹娘亡后,连丧葬的费用也无之时,我便发誓,有朝一日,我一定要站在所有人的头顶,叫他们连抬头看我的勇气也没有。我是东方不败,是不能失败的,只因一倒下去便是万丈深渊。你若穷过苦过,便知那种日子,一旦离开便再也不想回去。”他背对着左安之,衣袂在夜风中飘摇,声音似从遥远的方向传来:“你的身份特殊,我怎会放心你不在自己身边。你这次走脱了也就罢了,既然又遇上了,我便不会放你走了。”

“我是范长老的孙女,不是左冷禅的妹子,那我只能算你的同伴,而不是俘虏。”这个家伙太阴险了,估计不止帮左冷禅杀了对头,还用了别的方法威逼利诱他将她逐出嵩山,让她这个不会武功的人,在江湖之中根本寸步难行,不留在他身边还能去哪里。而且她还倒霉地正好走在了去黑木崖的路上,被他抓住。反正是跑不掉了,不如为自己争取好一点的待遇,左安之很想得开地提出要求。

“好,是同伴,不是俘虏。”东方不败对她这个说法毫无异议,坐下来将她带到怀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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