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部分 (第2/5页)

出来了,直把颜鸾听得面色铁青,抬手就给了他一拳。

拳头很重,迟衡猛的咳嗽了起来。

迟衡本就带伤在身,如今又弄了一身伤还一脸的不在乎。颜鸾想打也打不下手,只能用力推开,词穷地重复:“……回!”

迟衡一边咳一边追上:“朗将,你还生气吗?别生气了,晚上我负荆请罪好不好?”

颜鸾咬着牙。

快步走了。

虽然走得很快,但一看就是很逞强的,步伐都有点踉跄不稳。颜鸾飞快上了马,夜色下,挥着马鞭飞奔向前。

快马如电。

在将军府前,颜鸾下马,咬牙切齿地回头说:“跟着干吗,回你的县丞府!”

确实依颜鸾所言,迟衡牵着马乖乖地回了县丞府。

却没进去,而是把小药铺都走遍了,发现药膏都是普通的,他吭哧吭哧也说不上,大夫见他语焉不详,都给推荐疗伤药。转悠了一圈,袖子里兜了三四罐了。

迷迷瞪瞪到了一个亮处,迟衡头疼地坐在台阶上,揪着短发一筹莫展。忽然眼前一个红帕甩过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飘入耳:“小哥,累了么?进我们楼里歇么?我们的姑娘给您捏捏腿捶捶背揉揉腰。”

迟衡浑身一抖,抬头青楼的老鸨,半老徐娘飞着媚眼。

一个激灵他脱口而出:“有小哥吗?”

老鸨一愣,捂住嘴唇就笑开了:“还用得着说么?元州城里独一家,跟九妈来。”说着红帕一甩,妖妖袅袅地走了。

迟衡鬼使神差跟着他。

转了两转从一个小门进去,老鸨停在门口,吃吃一笑,往里边喊了一句:“清倌、琴倌,有朋友来了。”

两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出来。

清倌和琴倌对视一眼,都两眼放光,其中一人不遑多让:“清倌,这人是我的,你别抢。”

清倌一撇嘴,走了。

迟衡脸滴出血来,晕头转向就被拉入房间。还没等想清楚,琴倌就上来扒他的衣裳,迟衡浑身一抖,按住了他的手,坚定地说:“我那里很大,会把你弄疼的!”

琴倌一愣,伸手摸了一把,笑了:“果然是奇器,客官刚开始的时候可得轻点,后来怎么用力折腾都行。客官越大,小的就越爽。”说罢,媚眼一飞,又来扒衣裳。

迟衡抖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力气很大,你那里会不会出血?”

“您是不喜欢见血么?客官尽管放心,我们都有药的。”琴倌莞尔,从床帐里摸出了一罐药膏,腰一扭,又说,“客官可以给小的抹上,但可能抹太多,里面可都是掺着那什么的。”

“那你以前出血吗?有没有客人,特别粗鲁的?”

琴倌一滞:“一开始是有点点,习惯就好了,客官有什么嗜好吗?小的骨子弱,经不起打的,顶多滴一滴蜡。您要是喜欢新奇的玩法,城东有个赌庄,里边有个暗倌,客官不妨去看看。”

迟衡好奇:“滴蜡?往哪里滴?”

琴倌质疑地看了他一眼。

迟衡立刻从兜里掏出银两拍在桌子上,琴倌喜笑颜开,立刻与他说了起来。琴倌本就放浪,从滴蜡说开来,口若悬河,迟衡听得目瞪口呆、面红耳赤,却不耻下问、但凡有个不明白的就刨根问底。

尤其说到姿势,迟衡极不好意思:“从背面能进,正面插不进去。”

“太小瞧人了,龙阳之事上能及天下能达地,幻化千千万万,岂止这一种!”琴倌是个爽快人,见迟衡出手大方又是生手,还会心疼人。遂一拍桌子喊道,“清倌!”

清倌闻声进来,看二人竟然都衣冠楚楚,纳闷了。

琴倌衣服一脱道:“客官,你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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