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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才知道吗?太迟了。不错,我曾经答应过搏巫族的族长井水不犯河水。所以即使你们绑了九夷的七王子来我都没管,可如今是你们先破坏了规矩,不管我是不是有意要保他们,眼下确实是你们伤了我的人,我镜孤云有仇必报,你们应该很清楚吧?”
第一百一十八阙、云孤清引
这句话一出,虽然镜孤云的语气依旧是那般闲适,可所有人都已经感觉到一股肃杀之气正悄然成形。
泽湮墨看向镜孤云,虽然这还是第一次见面,可镜孤云的大名早就如雷贯耳,高手之间总会有一种惺惺相惜,就像他和即墨白及子轩朔易之间一样,所以他觉得这个镜孤云在未来说不定也会和自己成为知已。
夜竹溪看到了泽湮墨怀里的濯疏言,走了过来为她把脉,脸上波澜不惊,泽湮墨也看不出些什么端倪。果然不愧是镜孤云的女人,这两人散发的气息都差不多,夜竹溪的年纪并不大,却有着和她的年龄并不相符的智慧,泽湮墨突然勾起了唇角笑。
“你别以为你的脸缠的跟僵似的我就不知道你在笑。”夜竹溪松开濯疏言的手腕。
“怎么?我的脸有什么好笑?”
泽湮墨摇头。
“只是突然觉得人生的际遇实在奇怪。若说是苦吧,可却因此结识了很多原本并不在同一个生活轨迹中的人,若说是喜吧,可偏又知道到处是暗流汹涌。我以前从未想过会遇到这么多诡异的人。
“诡异?”
夜竹溪眯起眼,那对别有风情的凤眼微挑。
“你的意思是我很奇怪?”
��“不是。能配的上镜孤云的人当然是特别的。言儿手上的戒指你不用拿回去吗?应该是你和镜孤云的信物吧?”
夜竹溪笑了笑。
“信物这种东西只是个形式,也只有那些对彼此还不够信任或关系还不够稳定的请人之间才需要用这些俗套的东西来证明些什么。我和镜孤云已经不再需要用什么绑住彼此。让她多戴些时间吧,以后还会需要用到的。倒是你,要不要想想用什么东西绑住她?不然她可能很快就离开你也不一定。”
泽湮墨微微蹙眉,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夜竹溪已经转身,不给泽湮墨询问的机会。而就是说了这么几句话的时间,镜孤云那边也已尘埃落定。
虽然跟夜竹溪在说话,但泽湮墨的眼神也一直都在注意镜孤云。刚刚在夜竹溪走向自己的那一刻就涌上了很多戴着面具同样装束的人。青鸾峰上对方的人少说也有几百,而镜孤云在说完话后的那一瞬间就已经身形微动。
他出招很快,泽湮墨只是勉强看滑了他的动作,当夜竹溪转过身去的那一瞬间,一切也正好结束。看来夜竹溪和镜孤云之间的默契已经极好,她甚至都很清楚镜孤云解决这么多人需要用到多少时间。
不愧是武功天下第一,镜孤云仿若只是从那些人之间穿过,所到之处那些人就连尖叫声都来不及发出便已经躺在地上。他的手发着寒光指着那为首之人,后者被那寒光抵着喉,一动都不敢动。
而已经躺在地上的人都是被一招毙命。武功练到一定的境界便不再需要那些具有固定形态的兵器,而镜孤云杀人便是用他指尖的那一股寒气。
用内力将水变得沸腾并不难,而要将水凝结成寒冰就需要极高的修为,而镜孤云却可以将这一股内力凝聚在指尖,再瞬间化为无形的冰刃,将这一种无形的兵器在进退之间用的是游刃有余。在这样极热的南方,镜孤云的冰刃无疑就显得更为可怕。
泽湮墨毫不掩饰眼里的赞叹和欣赏,不愧是白帝城主,若自己用上轻功全力与他周旋,也未必能和他打成平手。
镜孤云收了手指间的冰刃。重新负手。
�“回去告诉你们族长,彤巨既已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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