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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承也沒隱瞞給,坦蕩地回答。

「我和嶼舟在戀愛,他是我的人,不管我在與不在,都不能忍受有人那樣對他。」傅承一字一句道:「任何人都不行。」

段毅瞪大了眼睛,一時半會兒沒消化得了傅承的話,薛祁安從不遠處跑過來,急忙拉著段毅的手腕:「段隊,有話好好說,傅承馬上就要帶隊出發了。」

出任務之前,所有人都要放下心頭的負面情緒。這是隊裡不成文的規定,這麼多年以來,大家早就達成了共識--因為所有人都不知道,這一次出去,究竟有誰就會被留在戰場,再也沒機會與別人和解。

段毅和傅承無聲地對峙了幾秒鐘,段毅鬆了手,往後退了兩步,用手搓了搓臉,長長地呼出一口氣:「所有人去會議室,十分鐘的時間。」

會議室每個座位前都放著一張信紙,旁邊是一支黑色原子筆,偌大的會議室安靜得落針可聞,只隱約能聽到年輕的戰士們時不時變得有些粗重的呼吸。

傅承小的時候頑皮,為了避免他整天闖禍,每到周末,父母就把他按在桌邊寫毛筆字,他的字遒勁有力,筆尖落在紙上,只寫了「嶼舟」兩個字,就再寫不下去了。

從前的遺書都是寫給爺爺的,第一次寫的時候年輕氣盛,相信人定勝天,不信水火無情,再往後這麼多年,給爺爺留遺書已經成了一種形式,也少有更多的情緒。

今天看著信紙上江嶼舟的名字,他卻頭一次覺得殘忍。

他的江嶼舟不該出現在任何人的遺書上,他應該被捧在手心疼愛,而絕不是讓他承受失去摯愛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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