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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老闆是個二十來歲的姑娘,瞠目結舌地看著這麼一個年輕有氣質的帥哥手中捧了一大束滿天星走了。

「你會養嗎,」江嶼舟問。

「不會。」傅承又看了兩眼那束花:「昨天聽晚買了一束花,和這個看上去有點像。」

江嶼舟心說,不是像,是一模一樣。

「是嗎?」江嶼舟低頭用修長的手指擺弄了一枝花:「那你怎麼養的。」

傅承沒江嶼舟那麼多心思,誠實回答:「我沒養,昨天把花還給聽晚了。」

江嶼舟錯愕地抬起頭:「還了?」

「當時那麼多學生,不接不好。」傅承解釋:「但是接了會讓聽晚誤會,所以昨晚我又把花還回去了。」

江嶼舟認真地盯著傅承看了好一會兒,傅承被看得莫名其妙:「怎麼了?」

「沒事。」江嶼舟心情瞬間明朗起來:「哦對了,要喝點什麼?」

江嶼舟說完轉身進了廚房,單從背影就能看出心情相當美麗,傅承站在原地看了他幾秒鐘,跟了上去。

和傅承空空如也的冰箱不同,江嶼舟一看就經常做飯,冰箱裡食材豐富,裝在保鮮袋裡,分門別類地擺放得整整齊齊。

江嶼舟拿了一罐可樂遞給傅承:「中午我做飯,就在家裡吃吧,想吃什麼。」

傅承接過可樂,目光落在江嶼舟的手上:「手指怎麼了?」

右手無名指一條兩厘米左右的傷口,周圍有點紅,不算深。

江嶼舟沒在意,從冰箱裡拿出菜和肉,打開水:「處理魚的時候劃了一下。」

「傷口別沾水,」傅承走上去:「洗什麼,我來就是了。」

江嶼舟想到傅老爺子那句中肯的評價,好笑地問:「你會啊?」

「做飯不行,洗菜還是可以的。」傅承今天穿了一件白色t恤,江嶼舟讓到一旁,拿了圍裙走過來。

「把這個繫上,免得水弄濕衣服。」

傅承手已經放進了洗菜盆里,頭也沒回:「我手濕,你幫我系一下。」

江嶼舟走上前,猶豫了一下,從身後環著傅承的腰,儘量忽視自己驟然加快的心跳聲,在傅承腰後打了個結。

「不知道牛牛喜歡吃什麼。」系上圍裙,江嶼舟給自己也開了一罐可樂,靠在旁邊和傅承聊天。

傅承低頭洗菜:「他不挑食,什麼都喜歡,很聽話。」

「是你戰友的兒子?」江嶼舟問:「他爸爸也放心你帶他出來?」

傅承回頭看了一眼客廳的方向,牛牛還在二樓和江小圓玩,沒下來。

「牛牛的父親去年在一場救援中犧牲了。」傅承低聲道:「牛牛是我們看著長大的,他父親去世以後,媽媽一個人帶著他,還要打工,假期或者周末沒人帶,有時候我就去接他回隊裡玩。」

江嶼舟沒想到牛牛竟然還有這樣的經歷,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

傅承把洗好的菜放在案板上:「你還記得上次江小猴被黑虎撿回去那天嗎,那天我就是出去接牛牛了。」

江嶼舟記得那一天,他誤以為傅承是出去見段聽晚,想到傅承原來和段聽晚沒那麼親密,江嶼舟覺得今天應該是他26年人生中最幸福快樂的一天。

江嶼舟手藝好,牛牛吃了滿滿一大碗飯,小朋友吃了飯就犯困,縮在沙發上小腦袋一點一點的。

傅承在廚房洗碗,江嶼舟看牛牛睡得不舒服,把他抱進了臥室。

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傅承用紙巾擦了手,是值班室的號碼。

江嶼舟剛從樓上下來,就看到傅承迅速摘了圍裙放在旁邊,語氣急促:「我要馬上回隊裡,牛牛在樓上嗎?」

事發突然,江嶼舟快步迎了過去:「牛牛睡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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