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部分 (第1/5页)

迟衡试着浅|出|浅|入,一下下磨过内|壁,啧啧的水渍声十分色|气。

燕行很快就被|插得两腿发软,酥|酥|麻麻,却不顶到最里面,就像挠痒始终力道不够一样,又难受又饥渴。燕行从没有什么道义束缚,只觉得发泄不出来十分难受,涨红了脸说:“迟衡,你快一点,我难受得很。”

迟衡吹着他的耳侧调侃:“怎么难受?”

“……混|蛋!”

迟衡笑了,将他压在树上,托住他的臀|部往里顶,一下一下,由下至上、由浅入深,粗大的欲|望将燕行的那里撑着满满的,一下一下顶到最深处,燕行被顶得气喘吁吁,腿脚站立不住往下滑。偏偏一下滑,迟衡立刻狠狠顶上去,将燕行顶得失声喊出来:“啊……”

燕行的声音有些沙哑,在迟衡听来却异常的魅惑。

迟衡的欲|火顺着脊背梁往上窜。

吻住燕行的嘴唇,由慢及快,疯狂地上下顶着,次次狠狠蹭过那个点顶向最里面,大抽大送。燕行就被|操|弄得两腿战栗合不拢了,浑身的肌肉绷紧了,绵柔的呻|吟溢出口,浑身发软,浪水一波一波涌出,穴|口越发绞得厉害。燕行的腿叉得更开了,迟衡抽|插的姿势,里面的黏|液飞溅出来,濡|湿了两人的圆囊,甚至一滴一滴滴下来十分淫|荡。

迟衡越加凶猛,利刃在内里肆意肆虐。腰部以下被|插得如春水一样瘫软,燕行忍不住哼出声来,鼻音发颤:“嗯……迟衡……就这样……”

“舒服吗?”迟衡用力往上一定。

“嗯、啊、啊、啊…………”一股股白液喷涌而出,燕行带着甜腻的哭腔失控地喊出声来。

射|出来的同时,燕行浑身肌肉一紧,穴|口本能地一绞。迟衡被禁锢的欲|望被绞得一下子冲出一股浓|精,射|进穴|道里头。燕行又是呻|吟出声,迟衡不甘心地一边射着一边还插了十数下,一股股浓|精被挤了出来,顺着燕行的大|腿流了下来。

燕行大口大口地喘气,柔软的嘴唇一张一合,像崖边的水拍打崖壁一样惹人喜欢,迟衡亲了亲他,二人唇|舌缠|绵了好一会儿才回去。

一夜,郑奕的大军都没有侵袭。

睡到半夜,忽然听见动静。

迟衡一惊睁眼,却看见燕行将腰带束得整整齐齐的,腰上挎剑,整装待发的样子,而天空明明还是万籁俱寂的半夜。迟衡揉了揉眼睛,讶异地问:“你干什么?”

燕行扬了扬手中的信,闷闷地说:“不是让我送信吗?交给纪策,是吧?就这个了,没别的吧?”

“……没。要送也等天明吧。”

“既然是急信,我这就去,但只此一次,打战这种事我是不会掺和的,后会有期!”说罢,燕行出了门,宛如一道剑光一闪而过。

迟衡顾不上穿衣服急忙追出去。

已渺然无踪。

风吹着,迟衡愣在门口站了半晌,忽然苦笑了。燕行难道一下子开悟了?还是把一夜之欢当成了交易,互相满足么?这么一想还挺可笑的,自己就跟一根活的玉|势没两样了。

自嘲地想了一想,回去躺到黎明。

次日,骄阳烈如火,晒得无论人畜都是一片蔫蔫。迟衡找到了池亦悔,池亦悔正吩咐各个守口的将领打起精神来,以防无耻的吴止赦趁人疲惫之际攻入。

迟衡认真地听他调兵遣将。

这时一个声音轻唤:“迟中侯吗?”

中侯?自己当中侯没两天,能叫自己中侯的人……迟衡回头,是景朔。景朔与两年前没有不同,甚至淡色的衣服都一样,唇边淡淡地笑着,眉宇弯弯。迟衡有些恍神,他与景朔的交集是在裂云城,那段时间的记忆最是模糊,无论是人还是事,回想起来总有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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