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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可以知道谁说的是真的、谁在撒谎了。当主人说那瓶酒50美元一瓶,你就知道其实它的售价只是2美元”。
可是很多人不会满足于只能用于娱乐的测谎仪。《连线》杂志说:“我们能够把人送上月球,为什么不能测出一个人是否在说谎呢?就像太空计划在冷战期间被认为是能够击败共产主义的东西一样,测谎仪好像是我们击败恐怖主义所需要的东西。”
传统的测谎仪显然担任不了如此重任,科学家们说现在有了比波动扫描器更可靠的手段:功能性核磁共振成像(fMRI),它测试的是大脑中的氧气,氧气又跟血液流动有关。血液流动增加说明神经的活动增多。而在1996年有研究人员发现,人们撒谎时大脑有14个区域处于活跃状态,而讲真话时活跃的大脑区域只有7个,因为讲真话不费脑子。
遗憾的是这种方法也没有它初看上去那样神奇。原因之一是大脑中跟说谎有关的部位是因人而异的,文化、语言、个性、习惯用左手还是右手、性别、用药情况和健康状况都会对结果产生影响。更重要的是,fMRI很容易对付,它检测的是大脑消耗的氧气量,被试者只要深呼吸或者憋住呼吸就能使检测无效。
2月2日,哈佛大学和麻省理工学院McGovern大脑研究所联合主办了主题为“测谎是否有科学依据”的讨论会,与会的教授们认为他们有责任阻止所谓新型测谎仪的应用。一位教授说:“跟法律相关的神经科学首先要关注的应该是行为,而非大脑中血液流动的图像。大脑没有杀人,杀人的是人。”其实早在4个世纪之前,蒙田就已经指出了测谎的困难之所在:“真相的背后有十来万种形式,而且没有固定的范围和限度。”
说不尽的脱衣秀
有一则报道曾提到,法国一家久负盛名的内衣店为了确保售出的商品达到最佳的使用效果,请来专业的脱衣舞演员免费向女顾客传授脱衣技巧,因为“女性买内衣是为了穿,更是为了脱。要想在脱长裤的时候不显得滑稽并不容易”。在国外,更有一些健身中心开始教女性跳类似脱衣舞的健美操,据说这样可以让女性坦然接受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自信。给自己心爱的男子来一段表演,已经变得跟写一封情书、唱一段情歌一样自然、普遍。
成长于上世纪60年代之前的美国人还没那么开放,在自己家里是看不到脱衣舞的,要“晚上跟伙伴们一起从窗户爬出家,赶往新奥尔良看街上舞女上演她们的固定剧目,然后在母亲叫我们起床前钻回被窝,她们敏锐的鼻子往往能闻到我们身上挥之不去的烟味和酒味。我记得我看到了坎迪?巴尔,可那也许是坎蒂?巴尔,或者是坎狄?巴雷,谁知道呢,一个人走红了就有无数人叫一个发音类似的名字。如果当初知道一个时代行将结束,我会看得更多”。《说不尽的脱衣秀》(Striptease:The Untold History of the Girlie Show)的作者是戏剧学女教授雷切尔。她眼中的脱衣舞跟流行的色情表演不可同日而语。在上世纪30年代,多数表演者“在台上走来走去,仿佛是在琢磨浴缸是否放满了水”。也有人跳起来像是“晚餐吃的是炸药”,旋转中裙摆被转到无法超越的高度,当时报纸的戏剧评论说:“她看上去就像一架双引擎轰炸机。”
脱衣舞让女性在台上展示自己的妩媚,让乡下姑娘也得以实现自己的美国梦,当然,并不是所有的脱衣舞娘都是德艺双馨的。罗西塔?罗伊斯训练了7只鸽子,表演时它们振翅飞翔,衔走她晚礼服上七七八八的零碎,后来这7只鸽子被人用气枪打成了筛子,众人的目光都对准了“美酒姑娘”Tirza,因为她曾为自己用酒洗澡不及罗伊斯驯鸽子那么有创意而发愁。这位姑娘到底是被冤枉了还是就是真凶已无从查考,但妒火中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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