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2/5页)
细声细气地说:“我知道了姑姑,在哪儿,我马上过去。”
向英留了一个地址,啪挂了电话。
厉封看着电话对面斑驳的墙壁说了一声再见,发了一会儿呆,背上一个包就去了预订好的地方。
下了飞机,岳铭章随手接起一个电话,看着车窗外的街景似乎在出神,旋即脸色一变,快速出声道:“掉头。”
车速重新稳起来,司机从后视镜里观察了一眼他的神色又挪开视线,直视路面,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
“他怎么样?”
看见来人,医生刚直起的腰又重新弯了回去,他重新检查了一遍岳维渊的腿,沉吟道:“胫骨骨折。”
岳铭章的表情都没有变,“我问的是他的脑子。”
医生、一直不敢出声的岳维渊:“……”
原来岳维渊昨夜就从自家阳台外的树上摔了下去,电话是岳家老三打的。他已经来看过他这个表里不一的二哥了,然后又匆匆赶回学校,途中打了一个电话给大哥,显然完全把他二哥的谆谆教诲抛在了脑后。
被放进床里,一脸衰败的岳维渊窝了窝脖子,又冏又讨好地看了看他哥,可怜兮兮地盯着自己打了石膏的腿,小声说:“大哥,家里的佣人都不在吗?肚子饿了。”
岳铭章不苟言笑地盯着他看了很久,浑身的暗黑气场显露无遗,说:“大门不走,爬树?”
大气不敢喘的岳维渊委委屈屈地小声嘀咕,家里摆着你这么一尊冷面煞神,我怎么敢走正门,况且,他昨晚,一不小心,十一点以后才回来。
所谓自作孽不可活,他忘了岳铭章临时出差了。
“想吃什么?我去买。负责做饭的大娘回乡下伺候快生产的儿媳妇了。我会再雇一些人照顾你,最近不用去上班了。”
岳维渊受宠若惊地看着他,但没有说不,而是微笑着说:“我记得城西附近有一家姓李的私房菜味道很不错。”
李府私厨吗?去过一次的岳铭章朝着岳维渊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你别乱动,大哥马上回来。”
岳维渊翻了个白眼目送他哥离开,心里盘算着怎么摆脱即将失去自由的日子,你雇还不如我雇,雇什么雇,不就是骨折吗,又没有残废,岳维渊黑着脸咬了咬牙,突然想到他大哥和安家越来越接近的婚事,暗叹了一口气。
无比唾弃地柱上拐杖,偷偷摸摸地来到岳铭章的卧室,那个没有充气的充气娃娃正阴森森地躺在他大哥的衣柜里,岳维渊无端一阵恶寒,也就他大哥那个怪胎不会被吓个好歹,一大早打开衣柜冷不丁掉出来一张人皮……越想越僵硬的岳维渊轻手轻脚合上衣柜,飘然而去。
厉封尴尬地坐在一个陌生女人的对面,手一会儿从桌子上拿到大腿上,一会儿又因为觉得失礼而强忍着搁放在桌子上,整个人都透露着一股腼腆的不安。
那精致的女人也不介意,温和地笑了笑,说:“你别紧张。服务员,上菜吧。”看来已经事先点好了。
厉封被动地笑了笑,脸皮都好像要扯下来一样僵硬。
菜很快就上齐了,闻着就很香,那女人俨然一副主人的样子招呼厉封吃,热情略显强势的样子一点也不会惹人厌烦,反而觉得她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
厉封并不讨厌她,过了半个小时也就渐渐放松了下来。
那女人观察了一下他的神色,状似无意地提起,道:“跟你说过的,我们结婚以后,你入赘我家的事……”
厉封拿着筷子的手猛一紧,那女人看见了眼神沉了沉,接下来的话题便没有继续说下去。厉封不安地抬头看了她一眼,得到一抹理解的笑容,他结结巴巴地接了口,说:“是我姑姑的意思吗?”
那女人愣了愣,看着他的眼睛点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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