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4/5页)

最近状态不好,是忘了给你去请护工了。”

岳维渊昨晚没睡好,无精打采地嗯了一声,欲言又止地抬起头,看到他哥苍白的脸……

“怎么了?”察觉到他视线的岳铭章停下来,微微低下头。

岳维渊笑着摇摇头,“没什么。你身体好点了吗,还发烧吗?我早上起来的时候……”苦笑了一下,无可奈何,“你已经去公司了。”

岳铭章嗯了一声,似乎想告诉他什么,表情几乎带着一种不自然的别扭。

只可惜,两兄弟的谈话已经结束了。

这天一大早,厉封睁开死死闭紧的双眼,慌忙按掉了吵闹不休的闹钟,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身子绷得笔直,恨不得撞破天花板,两件衣服一起往下套,捡起床角的裤子跳着脚就穿了上去。

弯腰从木柜子里拿出一只头盔那么大的锅子,竟然是歪的,把昨晚的剩饭倒了进去,又加了些水,打开门架在了阳台的炭炉上温着。

随后风一样刮进卫生间洗漱,动作太快,牙龈被勾出了点血。

整理完,粥刚好热了,他拔掉插头,又去厨房拿了一只大号的汤碗出来。

粥倒好以后,腾腾得直往上冒热气,厉封苦了脸,暗暗告诫自己不能再睡过头,撅着嘴吹了几口,突然灵光一闪,他咚咚两步,身形晃了晃拿过来一个电吹风,边举着边呼呼三口两口吃了起来,跑到公交站,正好赶上了去往里森中学的首班车。

再坐一个半小时就可以到了。

车上很空只有三个乘客,厉封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时不时看几眼时间,手机响起便立即接了起来。

那边惯例交待了几句,始终对他不放心的样子,听见公交车报站确定他快到了这才撂了电话。

窝窝囊囊地下了车,学生们陆陆续续地来了,路过厉封身边时偶尔也朝他看几眼。

进了保安室,扣了身份证,厉封很快就找到了大宝值日的地方,偌大的校园,看起来严谨而富丽,靠近体育馆的位置已经有三三两两的学生在干活了,扫地的扫地,装落叶的装落叶,倒也干得有模有样。

大宝老三老四地靠在一棵瘦高的冷杉树下,时不时看几眼五十米开外他自己负责的老厕所,眼中凶光乍现,似乎隔老远就能闻见里面的历史遗嗅。没长开的小脸上漫山遍野的不情不愿,叹一口气,拖着比老牛还疲惫的身躯朝着那儿踽踽爬行。

厉封一眼就找到他,高声喊:“方行衍!”

大宝一僵,喜出望外转过头,如狼似虎扎进他怀里,“哥!来看我了。”

厉封哭笑不得地接住他,拍拍他的脸蛋说:“今天这么乖啊。”说着伸手去拿大宝手里的工具。

大宝前一刻还高兴着一见他动作脸立即拉了下来,他压低声音,“你走吧。”闹别扭。

厉封有些无奈,他用力按住大宝瘦削的肩膀,哄着说:“别闹小孩子脾气,我人都在这儿了。”摊开手。

大宝眼圈一红,“你别理那个老疯子行不行!行不行!”声音很大,四周游荡没走的同学纷纷看了过来,又被发火的班长吼开,“看什么看!不用干活了!”嘻嘻哈哈作鸟兽散。

厉封不知道从哪摸出一块糖,开玩笑似地递给了快要哭鼻子的大宝,也成功地进到了脏臭乱的老厕所。

大宝死活不在外面呆,左蹭右蹭围着他兜圈子,嘴里津津有味嘬着块水果糖卫士一样杵在边上。

厉封环顾了一眼,皱了皱眉,推着他说:“大宝你先出去,这里太难闻了。”

才注意到那个软绵绵的名字大宝的脸瞬速一红,“臭也是为我臭的,我就不走,你拿来。我自己有手。”说着就凶巴巴去夺他手里新竹把扎的大扫帚。

厉封笑着躲,不轻不重地打了人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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