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3/5页)
好气地敲了一下她的头,“你还说,要不是我怀孕了,你舍得回来?你这个‘崇洋媚外’的女人!”
章海潮抓着魏行薇“行凶”的手,“我对你够意思了,接了你的电话推了下半年所有的演出,就急着赶回来,你还怪我?”
易扬一边开车一边问:“准备待到什么时候?海潮。”
章海潮指着魏行薇,“总要等你老婆坐完月子才可以走,要不然她不把我杀了?”
魏行薇摇头,“那么大的人了,还没个正经。我都怀疑这些年你在国外一个人怎么过的?”
“你说我老了?”章海潮眯起了眼。
魏行薇立刻举起了手,“我怎么敢说国际上顶尖的小提琴家——章海潮小姐老了?我又不是不想活了。”
易扬在前面哈哈大笑,“不过说真的,海潮,你推了今年下半年的演出没关系吗?”
“这有什么关系?”魏行薇搂着章海潮嘻嘻哈哈地笑着,“她的钱够多的了,让她少赚点才好,免得老是全球各地地跑。”“是、是。”章海潮无奈地点头。
“先送你回去,你好好休息一下把时差调整好,明天晚上我们来接你吃饭。家里已经帮你整理好了,什么东西都是齐的。”易扬话刚讲完,眼前就出现了她家的轮廓。
“一个人没问题吧?”易扬帮她把行李提进家。结婚以后,行薇就从这里搬了出去。
“你们放心,这怎么说也是我家。”她笑着把两个人赶了回去,却在房子里只剩下一个人的时候,看着久违十年的家,落下了眼泪。
手,放在门上犹豫了很久,另一只手上的烟点了很长的时间。终于在烟快要烧到手指的时候被他掐灭了,扔了烟蒂抓了把伞,推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下着很大的雨,很符合他这十年来的心情。回来一个月了,他总是避免去那些刻在印象中太过清晰的地点,怕勾起太多甜蜜的回忆。但是不去,是不是就代表不会去想?这一个月来,过去的回忆就像鸦片一样,痛苦得上瘾却又欲罢不能。煎熬了一个月之后,他决定去走一遍,再自欺一次她还在身边。
家的前面就是广场,他缓缓地撑着伞走,每走一步刻在心里的过去就渐渐清晰。他记得在这里,她第一次在他怀里时的悸动,记得过年时她赖着他放烟花时的俏皮,还有……他走之前的那个晚上她哭着的笑脸……
大钟敲了三下,他抬头看了钟三秒,撑着伞走了。
他刚一走,背对着他的方向,一个女人也撑着伞走来。
“阿姨,买枝花吧?”
章海潮看着眼前的小女孩,一怔,很久以前也有这样一个小女孩提着花要他来买。时间真的过得太快,转眼之间已经十四年了。广场的钟敲了三下,她下意识地望了眼大钟,弯下腰来微笑着问:“你这里有没有香雪兰?”
“有。”小女孩脆声声地答道。
“给我一枝吧。”付了钱她拿着花撑着伞继续走。今天的雨大得有些过分,可是她醒来之后却只想看看记忆中的故地。他绕着路走,先去了以前的面馆;她转了方向去了学校。两个人在这个地方——交错。
沈靖和站在十年前面馆的位置看着眼前已经物是人非的地点。
我问你一个问题啊?
记忆中带着撒娇的声音再次传到耳边。他心中一紧,像被雷劈到一般在周围寻找着记忆中熟悉的身影。
没有人。
他低头自嘲地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硬币投入了身边的贩卖机里——这里唯一没有变的就只有这台贩卖机。
章海潮抬头看着大学的校门,深深地叹了口气。旁边跑过两个追着闹的学生,男孩子抓着什么东西嘻嘻哈哈地炫耀着,后面的女孩子笑骂着在追。她看着他们两个人走远,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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