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 (第3/5页)
而其中只有居于首位的太子凤箫铭一直眉头紧锁,神情严肃。
“半点规矩没有。你是真的想让朕现在当着你的兄弟子侄们的面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做大逆不道吗!”皇帝的容忍度已经所剩无几,气急站起的时候把龙椅的扶手都拍的震了一震,帝王兼父亲的权威怎容得被儿子这样挑战,说着又将十几本奏折摔在了地上,“还有,你自己看看有多少文武大臣上书参奏你,这还是在他们不知道你干了的那些荒唐事的时候。段年,让人换军法来。”
“皇上,十七爷他又不是…”太监总管段年跟了皇帝很多年了,看着这脾气同样倔的很的父子,打心底里替他们着急,也极力想要劝劝这父亲不要因为一时怒火,就让这么多年不曾关心的儿子遭罪。
“你们这个十七爷既然都率军攻下一个国了,又有什么是算不得军人的。”有关于子孙们夺嫡的传闻,皇帝不是不清楚,也就是因为这样才更加觉得此刻的洛十七看起来别有用心,连语气都变得颇为嘲讽,“难道朕还要等到他拥兵自重的那一天。”
这句话虽然说的是洛十七,但其中意指的其实是这殿内的所有人,这一点每个人都心知肚明,便也都绷紧了神经以防自己成为下一个被皇上指责的。而就在这说话的空当,那让人看了就毛骨悚然的“军法”也拿了过来。责罚军人的东西果然比衙门里对待犯人的还要可怕些,要是卯足了劲来打,这几杖下去就足以要人命了。
“十七爷…”见洛十七仍是那副连装害怕都懒得装的样子,段年急得连连给他使眼色,这事要是闹大了,众目睽睽之下皇上就算想原谅也没有台阶下。
“父皇,”就在皇帝已经示意护卫去押洛十七的时候,凤箫铭突然跪下身,“十七弟擅自在外胡闹这么久,确实该管教,但也罪不至动用军法,就算是伤了五弟也是兄弟间…”
“伤了箫允确实是兄弟之间的恩怨没错,但那时是两军对垒,不论他出于什么目的,那一战造成的自相残杀确实属实,这还能算是罪不至动军法吗?”不知是哪个皇子也忍不住起身争辩了一番。
屋子里的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僵硬,表情仍没有缓和的皇帝并没有对儿子们的不同意见说些什么,反而示意洛十七自己来回答。“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回应他的是无声的动作,洛十七一言不发的解开了朝服。意思再明显不过,他对这突如其来的责难表现的越顺从,越是在用另一种方式与父亲抗争,也就是更加不要命的在惹怒皇帝。
朝服是公服,无论家法军法没有穿着公服的规矩。再然后便是束发的代表身份的玉冠,这东西设计的巧妙,解开后发丝尽散。想来洛十七在来之前便料到了会发生什么,解完后便用早就缠在手腕上的发带将头发束成了马尾,这副颇为少年的打扮也让其更加像一个没长大的叛逆孩子,让人看了就为他的固执不服软而叹气。
明明只要求一句饶就可以了…
“你……”皇帝也算是气的无话可说。
殿内再次静的掉针可闻,只有洛十七走向长凳的脚步声。直到…
“够了。”从走进来就被人无视到现在的谢画央突然伸手拽住了他的手腕,然后十指相扣的将他拉回到自己身边,这才把目光投向高座上的皇帝,“不知可不可以与皇上您单独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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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明说了,皇上您特意特意演了这出戏,目的不就是为了激我吗?”待到所有人都在殿外等待,殿内只剩下了她与皇帝二人时,由于愤怒,她毫无畏惧的开门见山。“您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让我拿什么来交换十七平安无事?昌国的势力还是别的?”
而刚刚还是怒极的皇帝注视了她片刻后,也露出了颇为自得的笑容,“那朕成功了吗?”
“…成功了。”颇为不甘心的回了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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