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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藥,裡面已經被吃空一半多了。

「你又開始吃藥了。他還敢來找你?」白宇帆把空藥板捏的咔嚓咔嚓響。

蕭景軒眉毛抽了下,覺得自己的車和自己犯沖,「沒有。」每次都會發生點讓自己尷尬的情況。

「簡醫生那兒你去了沒?」白宇帆打開新的抽紙,抓了幾張出來擦皮鞋上的泥和雪。

「準備出發,全程135公里,大約需要28分鐘。」冰冷的ai女生在車內想起。

「沒。我已經好了真的。再吃幾天就好。」蕭景軒一擰鑰匙,開始熱車。

白宇帆煩躁地摩擦自己的皮鞋。

「你那天不該把酒倒他頭上。」蕭景軒偏頭看著這個二貨把泥水搞得到處都是。

「你心疼了?」白宇帆停下了動作,手不自覺地捏緊了紙團。

「惹了堆麻煩。還得罪了他們兩夫妻。」蕭景軒伸手去打開空調,驅散車內的水霧。

「過段時間去賠個禮就過了。」白宇帆又低頭忙活,頓了頓,又問,「那你告訴她沒?我想不通你還在念念不忘什麼。給他什麼面子?你就這麼……」

「我只是不想鬧得太難看。他不要臉,我還要臉呢。」蕭景軒語氣不太好,「蕭彥前幾天來找我了。我還是比較頭疼這個。」說完便啟動了車。

「哈,他那幾個兒子沒一個像樣的。嗑藥的嗑藥,坐牢的坐牢,這是想讓你去給他賣命?我可是先說了,他給你多少,我,白宇帆,給你兩倍。」白宇帆笑笑,替自己兄弟解氣,心裡也鬆了口氣。簡林馨說,誘發蕭景軒焦慮抑鬱的可能是張若,張若勻舉家搬到瑞士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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