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4/5页)
一样都是任清亲手做出来的。自从从秦阁回来,秦颂那句话就始终盘旋在脑子里,每每想起来,心中仍然充满着那份自责和心痛,心里压着事情,即使对着自个的峦楚哥也笑不起来了,想要弥补,可连秦阁的阁主和少阁主都束手无策的病症,她这个连感冒都不知道吃啥药的人,那更是没有办法了。
能想到的,好似只有这个,也许,把他养得白白胖胖的,让他自个的身体慢慢强壮起来,说不定哪天就真的有奇迹,秦颂不也说希望还是有的,只是很小而已,而自己记忆中的那些不管是前世的孕妇,还是这世的孕夫,好似都是白白胖胖的。
“哥,别老吃青菜,来,吃块鱼。”任清边说着边将一块已经挑好刺了的鱼肉放进任峦楚碗里。
“嗯。”任峦楚仍然看着自己碗里,没有抬头,只是轻轻的应了声,将任清放进碗里的那块鱼肉夹起放进嘴里。
任峦楚的冷淡任清不是没有感觉到,只从那天在秦阁开始,他便是这个样子。明知是因为自己伤了他,也明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因一个错误而导致另一个错误,可是,她不敢开口,不敢再说什么,她怕敏感细心的峦楚哥发现她心底的痛苦,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又犯下新的错误来。
小桂将才熬好的鸡汤端了上来,任清忙拿了汤勺撇开上面那层厚厚的油,趁着热盛了一碗端给任峦楚。
任峦楚默默的接过,放在餐桌的另一边。
“你的手怎么了?”任峦楚一眼便看到了任清左手食指缠着厚厚的棉布。
任清一惊,忙把左手往身后藏,本来一直留意着只用右手的,可刚才盛汤一时忘记了,才被他看到。
“没,没什么。”任清一个劲的把手往身后藏。
任峦楚没有说话,放下手中的筷子,伸手将她藏在身后的左手拉了出来,解开那胡乱包扎着的棉布,一道深深的伤口呈现在眼前。
一滴泪落下,接着又是一滴,任清见了,忙使劲要将自己的手抽出来。
“清儿,为什么?”任峦楚死死的拉着任清的手,眼睛直直的看着她手指上那已经凝血却仍然有些皮肉外翻的暗红色伤口。
“哦,没什么啦,就是刚刚切菜的时候不小心给切到了。”任清讪讪的笑了两下,“好了,哥,别看了,都快好了。”
任峦楚抬起头,泪已经止住,只是双眼仍然红红的,“清儿,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傻瓜,你是我的未婚夫,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去。”任清笑着揽过任峦楚的身子,长长的出了口气,这么多天来,这好似还是他跟自己说话说得最多的一次,即使看到他流泪,也会心痛,可总比让他一个人什么都憋在心里好,而压在自己心里的那个结,也因为他的一举一动而终于有了松动的迹象。
然而还没等任清高兴完,任峦楚又沉默了下去,半晌才轻轻的说到,“可是,可是我……”
任清等了半天,她的峦楚哥也没有可是个啥出来,最后,任清实在等不住了,想了想,反正今天都把话说到这儿了,索性两个人就好好的谈谈,免得他一天这样的憋着,自己看着也难受。
“我知道哥还在为那天的事情生我的气,可是,当时,我……”
任清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任峦楚打断,“不是的,我没有生清儿的气,那天,是我做得不对,我们还没有成婚,我不应该,不应该有那样的想法,更不应该说出那样的话来。我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了,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是那样的男子,清儿你别对我这么好,我觉得我不配……”
任清闻言,猛的将任峦楚紧紧的拥进怀里,唇覆上他的唇,吞下了他后面所有的话。此时,她才明白,峦楚哥纠结了这么多天的心事,原来是在自责,而自己却完全误会了。他一直都在害怕,不管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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