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2/5页)

上也快了几分。

“小姐,这位是……?”当冰兰看到任清身后的人时,身体猛的一震,这位夫人他是认识的,她怎么会在这里。

“哦,这是上次收购我们庄园油菜籽的水夫人,她正好在路过,所以特地过来的。”任清急着往正厅赶去,倒是没有注意到冰兰的异样。

待任清从他身边急急忙忙的走过,冰兰却一下子挡住了潘衍的去路,“王……”

“在下水行。”潘衍双面含笑,抢过话头,“我只是来恭贺任小姐新婚之喜的。”说完,轻易的从冰兰身边绕了过去。

任峦楚本就住在这庄园里,所以也就免了抬着花轿从娘家到妻家的过程,直接进入拜堂成亲的关键环节。

主位上,坐着的是任林夫妇,而真正的新娘父亲任宜杭却坐在一旁,这在场这么多人,要他给坐上去了,那就算不是明眼人也能看出个名堂来了。

任清一身大红礼服,手执红绸,红绸的那一头,紧紧的握在那个为她痴狂的男子手里。

牵着他慢慢的迈过门槛,牵着他慢慢的往前走,牵着他来到天地神明,父母长辈面前,今日,待这个仪式结束之后,他便是她的夫了。

“等等!”就在作为司仪的秦颂正准备高呼引导这对新人行礼时,任清的一声吼让大厅顿时鸦雀无声,谁都不知道这丫头猛的来这么一下到底想干嘛。而那盖着盖头的任峦楚,心里更是乱了几分,透过盖头,紧紧的盯着旁边的身影。

任清却完全没有注意到众人的异样,满脸带笑,走近任峦楚身边,伸手握住他微微有些发抖的手,扫过在场所有的人,再看向她的峦楚哥,高声说到,“我任清愿意娶你为夫,从今天开始相互拥有,相互扶持,无论是好是坏,富裕或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彼此相爱,珍惜,直到死亡才能将我们分开。”

她并不是那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男人的信徒,所以,她的婚礼并不需要教堂和牧师,只是对于这段话,当她第一次听到时,便为之所动,便将其牢牢的记在了心中,这段话,早已跨越了种族和宗教,成为了她心中对于婚姻的誓言,她知道,在那一天,她会对着某个男子说出来。而如今,当她将这在心中默念了无数遍的誓言说出口时,她猛的发现,婚姻,在她心中,已经升华为神圣的信仰。

任清的话,让所有的人都呆呆的立在了那里,这世间,哪有女子会说出如此郑重的誓言。

而此时的任清,眼里只有她的峦楚哥,拥着他因震惊而有些僵硬的身体,凑到他的耳边,轻声问到,“哥,你是否愿意嫁与任清为夫,从今天开始相互拥有,相互扶持,无论是好是坏,富裕或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彼此相爱,珍惜,直到死亡才能将我们分开。”

她重复着刚才的话,虽然她知道这话不用问也是那个答案,可是,在她看来,这是一种仪式,一个对相互的承诺,她必须完成它。

任峦楚努力的压抑着那因为过分激动而带着哭腔的声音,低低的说到,“我愿意。”

任清满脸笑容,转身轻拍了一下那还处于呆滞状的秦颂,“快行礼吧,别误了时辰。”

潘衍虽然跟着任清来了正厅,可她并未进去,只是站在门外一暗处,细细的看着喜堂里自己这个失落在外十五年的女儿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她不进去,是因为屋里熟人太多,特别是在她看到那个完全在意料之外的身影时,脚步生生的止住了。

任林会在这她很能理解,秦滨锦能出现在这儿也很正常,可为什么那个八杆子打不着的人也会出现在这儿。

此时,这人正紧紧的盯着堂中的任清,眼里的那丝刻意隐藏的了然和欣喜,在潘衍眼里却显得有些刺眼。

回想起六皇子那次莫名其妙的探访,潘衍似乎要明白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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