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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只不過，小宋醫生也說了，這個治療風險很大，她也沒把握，而且，一旦治療失敗，後果則是死亡！&rdo;方醫生道。

不是改變主意，但是這個結果卻並不比改變主意強到哪裡去。&ldo;死亡&rdo;兩字觸動了老爺子的神經，鳳娃子的爺爺意識地抓住了自個孫兒的手，下意識就開了口：&ldo;會，會死？不行！我，我們不治了！&rdo;

&ldo;我治！&rdo;出乎意料，鳳娃子突然掙開了自個爺爺的大掌，上前一步來到方醫生面前，堅定地吐出了兩個字！

&ldo;啥？！鳳娃子你瘋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rdo;老爺子震驚地望著自己的孫子，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聽。

&ldo;我說，我治！&rdo;鳳娃子的眼神極為堅定，&ldo;方醫生麻煩您幫我聯繫那位大姐姐，就說，麻煩她了，我治！&rdo;

&ldo;不行！我不同意！&rdo;鳳娃子的爺爺跳了起來，這治療失敗的後果他實在承受不起。

&ldo;爺爺！&rdo;鳳娃子叫了一聲。

&ldo;鳳娃子乖啊，這太危險了，咱不治……&rdo;

&ldo;就算不治也是死路一條，這區別僅是早晚而已。&rdo;鳳娃子的聲音冷酷得不像是一個孩子，&ldo;爺爺，您沒聽方醫生剛才說的嗎？那位小宋醫生說過的，我這病如果不治的話最多活到八歲，也就是說，如果不治，我最多也就是再活三年而已……，三年，有區別嗎？說句會讓您傷心的話，如果硬要拖我三年，還不如現在就死了呢，至少現在就死了還能給您多省下幾個養老錢。&rdo;

&ldo;鳳娃子……&rdo;哪裡聽得這個，老爺子忍不住低喝一聲打斷了鳳娃子的話語。但緊接著眼眶一紅，再說不出什麼來……，自個的孫子，自個的乖孫孫怎麼，怎麼就這麼命苦！

望著自個爺爺這副樣子，鳳娃子的聲音不由得一軟：&ldo;爺爺，其實往好處想想，說不定我就能治好了呢。之前小宋醫生在病房裡的時候可跟我說過的，說如果我這病治好了，我就可以跟其他孩子一樣，可以到處歡蹦亂跳了，也可以上學了。對吧？那位小宋醫生是這麼說的吧，方醫生。&rdo;鳳娃子向方醫生求證。

&ldo;嗯。&rdo;方醫生點了點頭，證明之前的時候簡兒確實這麼說過。

&ldo;爺，&rdo;輕輕拉了拉自個爺爺的手，&ldo;等我病好了，上學了，我一定會努力學習的，會跟我爸一樣考上大學然後再跟他一樣成為一個好兵！不，這回我直接考軍校！這一進學校就是兵，到那時我一定會比我爸更厲害的兵！&rdo;

說到這裡的時候，鳳娃子雙眼滿是憧憬，他似乎看到了那美好的未來正在朝自個招手。

&ldo;可，可是要是治療失，失……&rdo;一個&ldo;敗&rdo;字含在喉嚨底，老爺子怎麼也吐不出來。

&ldo;確實，治療確實可能失敗，但是爺爺您忘了嗎？如果我沒查出來不是心臟病，那麼我現在面臨的就是手術，手術，同樣是有風險的，尤其還是這麼大的手術。說句不好聽的，這兩者風險誰高誰低還不好說呢，爺爺，您說是吧？&rdo;

&ldo;這，這不一樣！&rdo;老爺子張口結舌，好半晌才憋了這麼一句出來。

&ldo;哪不一樣啦？&rdo;鳳娃子反問。

&ldo;反正，反正就是不一樣！&rdo;老爺子有些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