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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平时谁都无法靠近,因为有一种无形的禁制,哪怕象澄观那样的魂境大圆满,都无法突破。
站在孤峰对面的悬崖边,接迎法桥没有出现,当然不会出现了,我还没涅槃呢,禁制的强烈波动在弥漫,这且只是禁制,那是玄境大能布下的一座阵法,或者说是创寺祖师,为伽蓝寺留下的后手,只要不遇超过玄境的大敌,浮屠塔不倒,伽蓝寺永存。
九井之匙,非常人可取,这是一种资格考验,兰若寺来了十几个高僧,全是魂境后期,“上师,伽蓝寺无法助你,也绝不阻你,随劫,随缘。”澄观淡淡开口,“是劫是缘无所谓,我经历过,足也。”我看着远处的浮屠塔,喃喃回答,我知道,伽蓝寺众僧,没人相信我能过得去。
一步凌空跨出,脚到桥现,没有接引,我自已接引,道桥技,意动法随,每一步走得很缓慢。法阵的压制太厉害了,如果不是肉身通玄,在桥上根本站不直,如果身跨,则意跨,道桥不可成。走到一半,禁制的力量达到顶峰,通玄的肉身渗出血水,如山的压力,钻心的疼痛,脚下的道桥在崩蹋,潜意思中听到一个声音:退回去,否则殒!(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三章:明悟。
退回去?我到是想,退回前世,可退得回去吗!莫名其妙来到这个世界,本想认命,随遇而安,不求闻达,不求长生,只想安安静静过完这轮回一生,但不知为何,总有一个无形的意志在逼我前行,看似一往无前,实则慌不择路,很多时候,只能赌命,我容易吗!
艰难无比地一步步往前挪,感觉到肉身已到崩溃的边缘,就连五大奇脉,内有奔涌法力,外有千钧重压,随时都有可能断裂。而这种禁制压力,只针对肉身,不禁法力,不禁神魂,所以我清晰无比感受到肉身的变化,就象一个人,眼睁睁看着自已慢慢四分五裂,感受世间一切痛苦,而无能为力。这不仅仅是残酷,而用赤 裸裸的虐杀,来展示无上掌控之力,让世人明白,他的意志不容挑衅。
站不住了,但倔犟的个性,让我头不低,腰不弯,更不可能跪,只是坐下,坐下的瞬间,不由自主模仿神游时见到的,地藏法身的样子,那个手印也自然而然结出,他老人家在虚空中受的折磨,不知比我大多少倍,还能安祥如斯,虽然我和他无法比,但可以学学样子,就算死,也要保持尊严,这是一种品质,和境界无关。
由于不再前行,禁制压力增长变慢,但痛苦折磨依旧,殒落是迟早的事,得找点方法减轻痛苦,让自已死得不要太难看。这种纯肉身对抗,法力法技根本没用,只有转移注意力了,他强由他强,轻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想到此处,魂体在识海也如法结印跌坐,不再关注肉身变化,而是转为观想地藏法身。
都是受难的人,他老人家为什么就忍得住?而且还那么安祥,很享受的样子,是大毅力还是有其它法门,那十八条血线又是什么?相隔不知多远见到,就让我心惊肉跳。谁叫地藏菩萨发什么宏愿,没事儿找事儿,自绝退路,现在不知比我惨多少哦,要是能再见到他老人家,好好劝劝,别执扭。
乱七八糟的念头升起,肉身的痛苦渐渐忘却,突然感到,魂体好象在无限放大,冲出识海和肉身相融,疑惑刚起魂体又急剧缩小,在识海中恢复原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