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2/4页)
陆尔豪合计怎么问爸爸要些钱,想了想,“书恒,最近怎么不见你去找茹萍,家里发生了那么多事,茹萍还被爸爸抽了几下。”
“什么?茹萍也被打了?”正在听着白玫瑰唱歌的何书恒,扭头看向好友,“之前没听你说,茹萍那么乖巧,陆伯父怎么下得了手。”
“没什么下不了手的,你要不要去看看茹萍,她嘴上不说,可心里一定很难过,我这个做哥哥的能劝的也劝了,可她……唉,家里的事,她也不好跟朋友说,我们家的事,你知根知底的,能不能帮劝劝。”陆尔豪这人有时还真的挺会装的,话说得很漂亮,一副好哥哥的样子,心里算计什么,就不得而知了。王雪琴生的几个孩子里,也许陆尔豪是最像她的。
何书恒想都没想的同意了,茹萍虽然温柔过了度,却是个善良的女孩子,白天有时间就去陆家找茹萍出来玩,散散心也好。定下了心思,何书恒便专心的欣赏起白玫瑰小姐,这位白玫瑰真不得了,不只是大上海的台柱子,很多要员都以能请到白玫瑰到家里唱上一曲为谈资。
“听说白玫瑰之前不叫白玫瑰,叫梅花,说是她胸前绣了朵梅花而得名,可惜怎么唱都不红,这位白玫瑰小姐就跑去把梅花改成了玫瑰。”一边听着歌的一群像是老主顾的人说着听来的传闻。
何书恒和陆尔豪对视了一眼,在没在读懂对方的想法就不得而知了。何书恒的想法,倒是正派一些。何书恒想通过能认知白玫瑰而与秦五爷说上话,他来这些天已经看明白,秦五爷对白玫瑰很重视的,白玫瑰可以不陪酒,只唱歌就不是别的歌女所能比的,而且这位白玫瑰小姐心情好时,会一边画画,一边唱,一首歌唱完,一副简单的画也出来的,在惊叹白玫瑰才女的同时,大家对白玫瑰更是追捧不已。
何书恒和陆尔豪喝着红酒,听着音乐,很是会享受。同样会享受的,还有楚萱,难得的,楚萱带着铺子里的这些人到大上海一睹风彩,几人坐在一大的桌前,楚萱很随意的点着酒,连看都没看酒单,身边坐着陆依萍。陆依萍从进来就注意到了陆尔豪和何书恒,陆依萍对何书恒的印象还是很深刻的,她被打的那天,如何不是何书恒乱说话,也许……她也不至于多挨最后几下的。
几人看到正在上面唱歌的那位,除了陆依萍之外,其他几人都瞪大了眼睛,他们虽然知道杜芊芊被留在了大上海,却没想到她居然成了白玫瑰……
陆依萍不知其中的事,看着白玫瑰的装扮,陆依萍倒没有厌恶,人家是赚这份钱的。
白玫瑰一句唱完,便开始说几句话。笑着说,今天在她出来时,在门口居然看到逼她失去尊严的男人,那男人居然爬在地上祈祷,那男人以前是很有天份的画者,她的画还是跟那男人学的。讲到这里,白玫瑰顿了一下,“以后,我再也不会画画了,我觉得恶心。”
台下的客人谁去管白玫瑰说的是什么,大叫着再唱一首。两边牛马不相干的对着话,白玫瑰又唱了一首歌后,缓步下台。
喝着洋酒,吃着洋点心,又听了一会儿歌。有人过来邀舞,被委婉的拒绝了。几人没学得坐多久,等出来一看时间已经将近午夜,而大上海,现在才刚刚开始新一轮的高草。上海,真是一座不夜城,难怪会有《夜上海》这首歌。
这几天晚上陆依萍都是跟着楚萱住一张床,从大上海回来,陆依萍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一脸的凝重。躺在床上,楚萱问着陆依萍发问,关于杜芊芊说的那男人……。陆依萍说着自己的想法,最后总结了一句。“白玫瑰小姐是不是精神不太好?”
“也许吧!”楚萱笑着,慢慢的把杜芊芊的一些事跟陆依萍讲,陆依萍听完后很平静,“其实,也不怪白玫瑰的父亲。”如果她要是认识这样的人,也会跟他绝交的。那男人有错,杜芊芊也够不要脸。楚萱一直没说什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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