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3/4页)
酒楼,急坏酒楼里小二和掌柜,一个小二上前恭谨地对那骑者道:“老官爷,这里是酒楼,马不能进店,更不能让它上楼。官爷要就餐,请下马,让小的好牵马到后院去,那里备有上等马料,不会亏待老官爷这匹好马。”
那人反问道:“你这是酒楼?”小二答道:“是酒楼。”
那人道:“这就对了,酒楼是供饮酒的地方,店前没写招牌,‘此楼只准人进来饮酒,不准畜生进来饮酒。’是吧!”小二吃吃道:“这、这……”
那人翻身坐起叱道:“这、这什么?快去替爷搬两大坛上等好酒来。不是爷渴了,是马渴了,爷是上楼来陪马喝酒。”小二从来没遇到这等事,还在犹豫。帐台的掌柜,忙不叠地打手势,小二未能明其意,搔着脑袋,仍就:“这、这……”忽然固执道:“从来没有过的事,还是让小……”小字未说完,那人宽大的袍袖中,伸出一只胖乎乎的手,拇指食指和中在小二头顶一捏,捏碎一只鸡蛋一样,小二脑壳尽裂,脑浆迸溅。韩老四不由得啊了一声:“金刚指。”卓骅见此人动不动就取人性命,剑眉怒耸,正要发作,肩膀被舅舅按住,说道:“使不得。此人武功深不可测。”
酒楼稍稍骚乱了小会后,一个个怕殃及自己,便又鸦雀无声。
那人只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依旧一声:“拿酒来!”半响掌柜才催得一小二挟着两坛酒颤颤惊惊,一步三跪似的将酒送上。那人接过酒坛,抠开封纸,一手将一坛送到马嘴,一手举起另一坛酒,酒水从空中泄下,便张嘴接住。
一坛酒足有十斤,半空泄瀑布一样,往口中直灌。卓骅三人见了,也不由得目瞪口呆。奇的是酒水倒下,尽数注进了口中,没半点外溅,而更惊异的是,大坛酒饮完竟没有换气,如此饮法当真前所未闻。
那人将酒干尽,满脸红光,张口吐出一口酒气,朗声笑道:“醉仙楼的酒老子快三十年没有喝过了,酒是好酒,没有渗水。掌柜的快拿出店里最好的佳肴,给我摆上一桌,刚才只是漱漱口。”这时马也饮完了,抬头长嘶,四足轻刨,似是兴奋不已,跃跃欲奋蹄飞腾。那人用手在马脖上抹了一抹道:“伙计这酒总算还凑合着,乖乖地躺下歇会。”马似乎听得懂人话,果然敛足躺下。
韩缇眼睛一亮,噫道“那马在出血。”卓骅和舅舅也同时看到,那人抹完马脖后,手掌留下一片红渍。
卓骅忍了下来,细声问舅舅道:“舅舅,此马是不是传说中的汗血宝马?”韩老四道:“极有可能,不过我也没有见过。”
韩缇好奇道:“爹,汗血宝马是什么马?比我那黑龙怎样?”卓骅抢着道:“汗血宝马,世之罕见,一百年也难得出一匹。相传是野马和家马*所产,可以日行千里,蹄下生风,履沟壑如平地;因为流出的汗像血一样,才得此名。此马犹为昂贵,加上中原不产,更是让人视为奇珍异宝。当年的大宛国所产的大宛马就是其中一种,汉武帝为了多得几匹大宛马,不惜动用三军数十万将士,劳师远征大宛国。可是得了大宛种,仍不能繁殖出一样出色的后代,数十年后,大宛马也慢慢绝种。到了汉末,董卓送吕布的赤兔,算得上汗血宝马的近裔。表妹你那黑龙哪能与它相比。”
韩缇听表哥如此一说,心里油然生出一股兴奋,恨不得走上前摸一摸这匹被表哥说得天龙一样难得的汗血宝马。
血狼重现
韩老四仔细瞧了瞧那人,正面看那人肥头圆脑,眉慈面善,下颏双垂,双耳耳坠垂至颈部,如同大庙上供放的笑罗汉佛像,刚才若不是见到他视人命如草芥,还真疑是笑罗汉重生。一敲额头,自言自语道:“此人会不会是他……”当时可惜头顶朝向他时,没有留意头顶是否烫有香疤。卓骅道:“舅舅,你认识此人?”
韩老四道:“我小时候听你外公说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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