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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好了,只是不知是谁教咱们功夫?”怀泌笑道:“自然是先生教咱们了。先生可是剑术高手,剑法高明精妙。我只见过一回,先生舞剑时,只觉眼前一片寒光,如雷电震耳、霹雳耀空,心头一片凉意泛起,实在慑人。”
林珩道:“那可是我没造化了。”赵祁笑道:“先生偶尔兴起,便会舞剑自娱。咱们可以央赵大叔,若是先生舞剑了,就偷偷来告诉咱们。我也很喜欢看先生舞剑,每回见了都神清气爽。只是不知何时我也能有先生的造诣。”林珩听他们这般说话,也起了兴致。这赵公果然出人意表,寻常大儒也不过是教你如何举业写八股文罢了,谁有他这样的气魄胸襟?
怀泌笑道:“先生修习剑术整整五十年才有这般造诣。你若是肯五十年用功不辍,也就差不离了。”赵祁笑道:“我哪里不知?你没见我如今每日都花一个时辰的功夫习剑么?”荀莹笑道:“你那是过犹不及。先生可是说了,你如今人小体弱,要循序渐进为好。”赵祁朝他努努嘴道:“又说我。也不知是谁废寝忘食练剑,连功课都拉下了,被先生罚的?”
林珩嘴角含笑,心内十分喜悦,只看着他们斗嘴。若不是接纳了他,两人绝无可能在他面前互相揭短。一个人读书到底寂寞了些,有人陪伴再好不过了。荀莹道:“我不过是旧年里见先生当场斩杀三个贼人,为那等英姿勃发折倒,热血澎湃,才一时忘了分寸。”林珩讶异道:“我并不曾听过这段故事。师兄们可否说来听听?”
怀泌点头道:“是上一年的旧事了。不知是哪里来的一群流寇,不知听何人提起先生家中豪富、且独处荒郊,周围也无甚人家,便起了贼心要来抢掠一番,好发一注横财。夜里番强进来时,竟无人察觉,叫他们运走了不少财物。后来有个上夜的人出来解手,瞧见几个黑影,才大声叫喊起来,巡夜的家丁们才赶到。”
“只是那匪类甚是悍勇,家丁们竟抵挡不住,死伤不少。先生知道了,也顾不得披上外衣,穿着中衣提着一把宝剑便跑了出来。迎面遇上那强盗,刷地一声,手起剑落,那强人的头便落地了。连连斩杀了三人,那些个强人畏死才番强逃了。只是他们丧心病狂,早在墙外堆了柴火,一见事不成,竟放火烧屋。好在家中各处俱都备了水缸,才没烧毁多少房屋。”说道此处,怀泌颇是气愤。
林珩十分惊诧,忙追问道:“后来呢?”赵祁笑道:“你可见到前边院子里的那些猛犬?我们家是心有余悸,才养下了百来只獒犬。每天夜里,隔五十步,栓上一只守夜。巡夜的人巡查时也带上一只。再则这些獒犬甚是凶猛,寻常丈夫也敌不过它们。我们才能安稳睡觉。”
“可曾到京兆府去立案?”“去了,此事还上达天听了。圣上知道了,勃然大怒,连累得京卫指挥使、京兆尹都丢了官,还降了谕旨抚慰先生。只是后来也没捉住那伙贼人,如今这案子也没破。”赵祁颇有些郁愤道。
作者有话要说:明明这些情节就是在心里,可是码文的时候一千字要码三四个小时。真的好想爆粗口啊!
35赵家竹林宴客
林珩迷惑地皱了皱眉头,这是为何?按说此案作案手段之穷凶极恶、犯案地点之逼近神京、劫掠对象之非同寻常;这赵公可是名动天下的大儒;如此恶行怎能不激起士林愤慨?且又已惊动圣驾,可谓是百年间难得一见之大案,京兆府尹断无草草结案之理。更别说连凶手也未抓捕归案。除非此案牵涉到某些权高位重的人物;连熙成帝也不得不抬手放过,不再追究。而赵公也选择息事宁人。
林珩抬眼瞧了瞧赵祁;见他面上虽有愤慨,愤慨之中却夹着几分郁色;显见心中有未出之郁气。果真听怀泌说道:“先生不是说了并不是那京兆府尹尸位素餐;而是那贼犯已逃到海外去了;难以抓获;这才久久无法结案。”语中颇有几分讥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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