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5页)

上帝死了,我们还活着。

人们并没有为自己发现了真理而欢呼雀跃,反而痛苦地发现自己跌入了一个更大的虚无。在这个巨大的虚无里,一切的存在都不再有意义。如果我们的存在只是一个偶然,全然不是由于任何人的创造,存在也不是缘于什么目的。这是多么的可怕!

更可怕的是,我们终究会死去。

如果我们注定需要死去,我们还活着干吗呢?无论我们体验过怎样无上的欢乐,无论我们对这个繁华世界如何眷恋不舍,它们都只是暂时的属于我们。我们终究会死去。

周国平曾经举过一个例子,是说米达斯王在树林里捉住了酒神的仆人西勒诺斯,逼着他说出对人最好的是什么。西勒诺斯嘲笑说:“可怜的浮生啊,对你最好的东西你是永远得不到了,那就是不要出生;不过还有其次好的,就是立刻死掉。”然而乐观的希腊人通过艺术的拯救得出了相反的人生评价:最坏的是立刻就死,其次坏的是早晚要死。

然而我想来想去,都觉得西勒诺斯和希腊人得到的结论是一致的,那就是对人而言,没有好的东西,只有最坏的和其次坏的。死,让一切短暂的存在变得无意义。对那些永恒的存在呢,对这些石头而言,又有什么意义呢?

一切都没有意义,连我存在都没有意义,那么我更不必追寻什么“人生的意义”了,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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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汶川,永远的痛

“哎,你这个人,不是说要拍照嘛,又站在那里发呆。”老喻在车里冲我喊。

我回头冲他笑笑,上车了。

之后的一路顺利起来,我既没有头晕呕吐,也没有昏睡不醒。赶到稻城县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7点半了。天还亮着,我们先去宾馆放好东西,才出去吃饭。我没有什么胃口,老喻说带我去喝点酸萝卜老鸭汤,调养一下。

他开车带我到稻城县商业街上的一家饭店,那家饭店还真是火爆,竟都没有位子,我们只好先点了老鸭汤,等了大概二十分钟的样子才坐下。

我发现了这一路上饮食的特点,早餐总是那几样,无论在哪里。正餐总是类似火锅的东西,无论是雪水鱼还是老鸭汤。酸萝卜老鸭汤味道不错,我把里面的酸萝卜都捞着吃了,老喻叫老板又单独上了一盘酸萝卜,倒进锅里。我随手把汤匙放在那个盛酸萝卜的盘子里,老喻却大惊小怪的说:“别放那!”

我很不解。他解释说:“那个酸萝卜都是在老坛子里泡出来的,那个汁水都不能吃的。”

这个解释很是没有道理,汁水不能碰,那萝卜不也是这汁水里泡出来的么。可是我也没去深究。

老喻说,这次我们走的行程,其实和合同上的路线不一样。

我摇摇头说没怎么看过行程。

老喻笑着说:“碰到你这么猪的客人,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他说行程上计划的是走成都,都江堰,卧龙,四姑娘山,再到丹巴。但因为都江堰那段在修路,所以我们从成都出来,走的是雅安,天全,二郎山隧道,再到丹巴。

“都江堰,”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不知道那里灾后重建得怎么样了。”

“那里其实不是太严重的”,老喻闷头吃菜。

“你怎么知道那里不严重,你亲身经历过地震么?”我语气有些凌厉,我不喜欢他这样置身事外的说法。

老喻抬起头,虚张声势地拍拍桌子,说:“我当时也在成都哎,晃得我都站不住了我!我那时还在朋友家打麻将呢我,我直接冲出去开车回家找我妈。还问我有没有经历过地震,哎,你当时在哪里啊?”

“我当时在上海,上海稍微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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