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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北边,我的额其合始终没象遇到那个恶鬼时啸叫,按理说,几十米以外,额其合都能侦测到它的存在,它怎么毫无声息?

不大对头,我站了起来,向一个始终在一旁点头哈腰,尽显谦卑的鬼说,“你们这里有没有这两个月新搬进来,姓孙的鬼?它坟的周围有新栽的五棵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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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什旦

鬼说,“跟我走。”

鬼可以和人说话!

我向来以为,鬼和人阴阳两界,无法进行语言、思想上的沟通。哈姆雷特和他父亲说话,我以为外国人真能编,人和鬼还可以对话?或者,那只是哈姆雷特在梦中而已。

实际上,满族的萨满教也认为人鬼神三界,不能相互沟通,他们有萨满这个职业就是担当人和鬼和神沟通的使者。他们从来不认为萨满是纯粹的人,是具备人鬼神三种品性的。

到罗奶那里,稍有变化,她认为人可以和鬼,尤其和自己亲人变成的鬼进行沟通。这显然是经过众多实际得出的结论。看来罗奶不是那种食古不化的萨满,而是可以与时俱进的。

我认为,无论哪一行,达到一定层次的人,都可以辩证地看待问题。

有一个小匈沐录,特别活泼好动,刚才和鬼们打斗起来也特别勇敢,我就以满语“什旦”称呼它。

“什旦”是“少年军士”的意思,我这么一称呼它,它好象是懂了,更加地活泼起来,几次要跳到鬼的背上,让鬼驮着它走,我制止了它,人家已经服软了,你就不要欺负人家,这是我干红为人处世的一个原则。

那个鬼领着我们到一处新坟,从坟里走出个老女鬼,我一看就对给我们带路的鬼说,“我找的不是老太太,我找的是老爷子,在阳世,他还是相当级别的官儿。”

带路鬼说,“那我知道了,是孙礼仁吧?”

“他叫什么,我不知道,反正我……他能不能见到我就跑啊?”

“他往哪里跑?这是家,在家里,它就跑不动了。无论是怎样的厉鬼。”

带路鬼这话,我信不实,俗话说“鬼话连篇”嘛。鬼话是最不值得一信的,我还是防备一些吧,就用手比划着,让匈沐录们把带路鬼围住,挟制住它,以免它打什么鬼主意。

可是,走到孙礼仁坟的跟前,见到了孙礼仁,我一看,就泄气了:这个,根本不是杀我爸,又杀小水和王书记的凶手,看他那低头耷拉脑袋的哀样子,他就没有要找谁拼杀的精气神。再说,我手里的额其合也没有象遇到恶鬼那么叫,更说明他不是了。

我问,“你是孙礼仁?”

“我是。”

“你的女儿叫孙玉梅?”

“是,我女儿是叫孙玉梅。”

“你,生前在哪儿工作?”

“在石弓山市人大。”

“……好了,对不起,打搅了。”

“你找我干啥?”孙礼仁听我和他客气说话,他一下子直起腰身强硬了起来。

哎,当官的老毛病又犯了!我吼他,“不干啥!就打听一下,不行啊?”

他看我横,马上又软下去,“我没说不行呀……”

“嘁,真是的!”我说完,就对给我带路的鬼说,“好了,找到了,我们走了。以后我们再来不许兴师动众的,如果再有一次,我就把你们这里变成一片死坟,一个活口不留!”

我觉得,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