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4/4页)

踪影。也许,是他忘了想起那些一起吃苦的岁月。

后来,天阜和梓忆把带回来的那两棵嫩草种在了阳台的花盆上。尽管梓忆天天精心地灌溉,但一个星期后,那两棵“幸福”的嫩草却不知不觉地枯萎了。

因为嫩草无缘无故枯萎的事,天阜和梓忆都傻傻地躲在房间里悲伤了一个晚上。可枯萎的那两棵嫩草却不知道有人曾为自己悲伤过······

在很多个星安月静的夜里,无论天阜和梓忆拨打了多少次,岳枫和晴琴的电话都依然无法接通。无论天阜和梓忆苦等了多少次,岳枫和晴琴始终都没有打过电话给他们俩人。

突然,在某一天。天阜的乐器馆来了一位貌似富商的老者,而梓忆的画馆也出人意料地来了一位看似俗气实则雅气不凡的妇女。而老者和妇女都没有标明来意。

老者在乐器馆里细心地玩弄着各种乐器,他看起来一副若有所思欲言又止的样子。而那名穿着朴素的妇女则在画馆里认真地欣赏着挂在墙上的画作,她时而微笑着点头又时而感叹着摇头。

天阜热情地陪伴在老者的左右,而梓忆也耐心地跟随着妇女的人脚步。慢慢地,老者完全放松了自己的心情,他甚至忘我地跟天阜说起了各种乐器的故事。天阜虚心地听着老者的话,听着听着,他仿佛觉得自己遇到了人海难寻的知音。

在梓忆的画馆里,那名平易近人的妇女更是手把手地教梓忆画起了画来。那样柔美的线条,那样善变的笔法,那样深远的意境······梓忆早已忘我地陶醉在那名妇女的玉手里。

说完了那个关于琵琶的故事之后,老者便意犹未尽地走出了乐器馆。而那名妇女在画完了那幅《情侣图》之后,也匆匆地离开了画馆。天阜在乐器馆门口静静地看着老者的背影,而梓忆也在画馆门口深深地凝望着那名妇女的背影。老者和那名妇女都很自然地往同一个方向走去······

后来,那名老者托人给天阜送去了一封信,那名妇女也托人给梓忆送去了一封信。让天阜想不到的是,那名老者竟开出了一个很高很高的价钱想要买下他的乐器馆。天阜在开心之余又有点忧虑。当天阜把这个消息告诉梓忆的时候,他从梓忆的口中听到了同样的惊喜有一名妇女开出了一个更高的价钱想要买下她的画馆。天阜和梓忆越想越想不透这其中的原因。

在接下来的那几天时间里,老者几乎每天都到乐器馆里找天阜谈论关于买乐器馆的事。而那名妇女也几乎每天到画馆里找梓忆谈论关于买画馆的事。

那名老者打动天阜的不是他开出的价钱有多高也不是他带来的诚意有多真而是他所说的一句很简单的话。老者说过:“我想要买下你的乐器馆是为了完成一个我佷在乎的人的唯一心愿。”让天阜意想不到的是,那名妇女也跟梓忆说了一句和老者所说的一字不漏的话。

一时间,“卖”与“不卖”成了天阜和梓忆头脑里想得最多的词语。天阜点着头说“卖”,梓忆又摇着头说“不卖”。梓忆摇着头说“卖”,天阜又点着头说“不卖”。结果,天阜和梓忆都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然后异口同声地说:“卖吧。”

最后,天阜以一个很合理的价钱将乐器馆卖给了那名老者,而梓忆也以一个很合理的价钱将画馆卖给了那名妇女。

就在天阜和梓忆坐上了火车的那一刻,天意外地刮起了风来······天阜和梓忆坐在暖和的车厢里不知所措地看着自己手机里那条发件人不同内容相同的信息谢谢你完成了我的心愿,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