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 (第3/5页)
担金砍柴刀的皇帝,可他得忍住,不能破功。他忍地嘴角直抽,只好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只有姜锵正常,“我当时以为不过是遇到脑子有病的村夫,不料晚饭后看到村里在做戏,上面唱的一段戏又把我惊到了。‘听说俺老包要出征,忙坏了娘娘东西宫。东宫娘娘烙大饼,西宫娘娘卷大葱。’嗯,娘娘们很忙。”
刚好不容易苦苦止住笑的人,又都找墙角躲着笑去了。
然后,姜锵一本正经地对宫维道:“但有一句是唱对了,西宫娘娘卷大葱,这事儿我还真在小厨房干过。”
除宫维,其余人都知道姜锵爱钻小厨房,但卷大葱?往海参里卷大葱吧。他们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宫新成笑着揶揄:“你这个西宫娘娘还挺合民意的啊。”
姜锵不甘示弱,“我一定让海运司和兵器司好好挣钱,尽早给皇上打一把金砍刀,一条金扁担。额外奉送一条金累丝捆柴绳。”
宫新成大笑道:“西宫卷大葱娘娘你正经点。”说话时,他看到宫维终于没忍住,低头掩饰着,但笑得肩膀乱耸。
任凭全屋的人笑得满地打滚,姜锵一个人始终一本正经,她继续一本正经地道:“我其实一直在说正经话。皇上你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相对村夫们的世界,我们是人外之人。我们今天笑他们,不知其他更高的俯视着我们的人,在怎么笑话我们这些自诩人上人的人。不过难得糊涂,自欺欺人,也无不可。我就不敢把自己当回事,老老实实胸无大志,天天贪玩贪睡。”
一时在场的全哑了,再也笑不出来。最笑不出来的是宫维,这个从小自诩天才,眼高于顶,但刚刚被姜锵用高明的算术打完脸的人。他心里顿时清楚姜锵看他的眼光是怎样的,根本就是他们听樵夫说皇帝用金扁担一样的好笑,一种都不把你当人的笑。可他又无法恨姜锵,人家根本就没针对他,人家这会儿还蒙在鼓里,不知道他们两兄弟在玩嘛,人家还把她自己也涮了一把,那么别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此时,宫新成看着宫维,嘴唇微微勾了起来,无法不笑。贵妃说调戏死他们?已经调戏死了一个。而且轻而易举。
这一顿火锅吃得清清淡淡,宫维即使一张脸黑得墨汁一样,可依然乖顺地姜锵说什么,他做什么,跟到凤仪宫拿了另两件礼物,才一声不吭地,但终于向宫新成行了礼,再离开。
不说这边宫新成开心得不得了,只说宫维黑着脸出去,心中不断玩味刚才一幕。他看得出贵妃没使劲来对付他,他反而只看到贵妃对他能力的欣赏,对他们家破事的无知,对他的真诚对待,还与他热忱分享对音乐与雕塑的理解,甚至不顾身份舞给他看,完全是以朋友对待。贵妃对他的态度全都是坦荡,可就是这么天真纯洁地灭了他。宫维心里很消沉,很消沉,从此以后再也狂不起来。
宫维哪知道,这才是真正的狐狸精啊,卖了你,你还帮她数钱。
初三一早,有两条穿灰布衣服的人影出现在皇宫暗道出口。该出口是一间城外的民房,民房位于一萧索的小院里,小院只住着一个老眼昏花的老头。
老头却手脚灵活地开门参拜如仪,然后陪两人七拐八弯地穿过巷弄,骑上两匹马,目送两人离去。
两人御马奔出十里地后,缓下马步。宫新成对姜锵道:“行了,不会再有危险,远近都有暗卫跟着了。”
姜锵利落地将一颗小型白磷弹拔了引信,揣回马肚子上挂的袋子里。“让他们别跟太紧,不然没法听到西宫娘娘卷大葱。”
宫新成笑,“我以前也经常私自出来民间看看,怎么从没听说朕用金扁担?所以还是得带上阿三。”
阿三?姜锵额头黑线爆起。她悔不该当初自报名号叫三儿,如今做女人则是与小三脱不了干系,做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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