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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拾東西鑽進帳篷,正想興致勃勃把這件小玩意給袁朗看,卻發現袁朗閉著眼睛靠在椅子上,聽到他的腳步聲才睜開眼睛,眼裡的一絲疲憊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笑意,袁朗說,作業都做完了嗎就跑出去玩?吳哲不輕不重踢他一腳,你還真拿自己當家長啊。
袁朗閉起眼睛把胳膊抱在腦袋後面,笑笑,過了一會兒,說,許三多骨折了,已經送到醫院去了,吳哲驚訝,著急地問是怎麼回事,又問成才呢,袁朗用手搓臉,說許三多的事屬於意外,他們在那裡打伏擊,剛把徐睿的車搶了,要去接應李超那一隊的時候,成才埋伏的那棵樹就倒了,是被白蟻蛀的,已經空了,徐睿根本趕不及,許三多就直接從車子撲下去推走成才,但是他情急之下著力點不對,折了手腕。
袁朗看看吳哲,說,別擔心,他沒事,半個月不到就好了,吳哲點頭,又問,那成才怎麼樣了現在。袁朗就有點古怪地笑了一下,說成才的槍被齊桓下了,他居然直接跟人近身格鬥,那是他的弱項,兩下就被滅了。吳哲一臉茫然,成才是狙擊手啊,遠距離精準she擊,他的槍怎麼能叫齊桓下了呢?袁朗說,你問我我問誰去,我帶出來的狙擊手成敢死隊員了,說出去不被人笑掉大牙。
吳哲就樂,然後又換上一副萬分同情的神氣說,隊長我理解你,自作孽不可活。
袁朗一臉鬱悶地看他,你現在說話越來越損了,對我不能客氣點啊,早知道就聽他們的,今晚把你也送走,省得在這惹我生氣。吳哲愣一下,送我去哪裡?袁朗說醫院啊還能是哪裡,你身上被咬得不輕啊,甭跟我裝瀟灑了,就算沒毒性也得去及時消炎,現在天氣涼了,人體的新陳代謝變慢了,別再憋出一身毛病,鐵路又好跟我拍桌子了。
吳哲擰眉頭,你總是拿大隊說事兒,你怎麼不說你自己什麼意思。他說這句聲音小,袁朗就裝沒聽見,吳哲不依不饒地看他,提高音量,你只要給我開個路條,我保證走都能走去醫院,行吧!袁朗乾笑,你又不是步兵。吳哲惱火,只有步兵是兵?我還就走給你看!說著轉身就往帳篷外面鑽,被袁朗一把抱住。
哎呀這麼容易就生氣,看來真得快點給你消炎撤火,袁朗哄他,怎麼好好的又跟我耍性子了,不讓你去醫院是我的意思行了吧,我怕他們不懂沙蟻的特性給你亂用藥嘛!吳哲斜眼看他,說隊長你真是虛偽得高山仰止,袁朗說過獎過獎。
袁朗說我這裡就有藥,簡單地消炎就行,你餓不餓?不餓的話就先上藥,然後再給你弄東西吃。吳哲說不用非上藥吧,現在也不是很難受了,癢了我就撓一下唄!袁朗說那樣也行,反正也不會總癢,不過你不消炎它就一陣一陣的,撓了也許更癢,你就沒完沒了地撓吧,等到撓破了出血了就不癢了,到時候再來個感染、潰爛什麼的,我肯定一下准你半年假,讓你過癮。吳哲撇嘴,不吭聲,過一會兒小聲嘟囔一句,幹嗎說得那麼嚇人啊。袁朗就壞笑。
上那邊老實趴著去,袁朗指指睡袋,吳哲過去趴下,袁朗好笑地看他,說你不脫衣服我給誰消炎啊,吳哲只好起來脫衣服,脫完了趕緊趴好,避免了袁朗再嘮叨的可能。
喲,這奼紫嫣紅的,比你那些妻妾可好看多了!袁朗調侃地說,然後就給吳哲上藥,都是粉末,他用軍用水壺裡的水和了一下,然後倒在手心裡,往吳哲後背上塗。藥水涼涼的,吳哲猛地縮了一下,袁朗邊塗邊輕輕拍打著加快吸收,吳哲開始時有些僵硬,袁朗動作很柔和,越是這樣越讓吳哲覺得反倒是在受折磨,袁朗好笑地戳他肩胛骨,說你跟我這練肌肉啊吳哲,你不放鬆點我怎麼給你上藥啊!
吳哲咬牙切齒說,換了你試試能不能放鬆得了,袁朗沒說話,過了一會兒吳哲感覺到他的手輕輕按在自己背上,聽到袁朗說,我倒是寧可能跟你換。吳哲愣了,咬住嘴唇把臉轉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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